并不简单,并不是表面上那样的无能。
一个混到现在,几十岁的老流氓,真的是,成天就知道喝酒耍姑娘的傻逼么?
除非他精神上有问题。
这是,老金走了进来,被屋内静的可怕的气息,吓了一跳。
“算了,你出去吧。”
老炮无奈地挥着手,瞎子笑了笑,出了办公室。
老金走过去问道:“怎么了,还是为红姐惋惜么?”
老炮疲惫地斜靠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道:“红姐给我干了好多年,说不留念,那是假的,但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他猛地起身,看着老金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明知道不是她的错,还让她走么?“
老金皱着眉头:“你这让她走了,以后的管理谁来做啊,光头啊,那不可能啊。”
老炮烦躁地挥手道:“没事儿,你找个能干精明的小妹儿做就行,还有,小乐那边你再联系联系,一个大夜场,一百个妹子都没有,还怎么做。”
说完后,他沉思数秒,愣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瞎子这人是你十几年的好友?”
老金神情一怔:“是啊,怎么,他有什么问题?”
老炮搓着手掌说道:“你先别管,先告诉我,他以前到底是啥情况?”
老金扶了扶眼镜,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咱俩是十几年前,认识的,那时候关系还不错,但最后就不咋联系了,听说前段时间呢,一直在玉成县混着呢,周边的区县,都有他的身影,这人,总体来说,要大钱没有,但小钱不缺,成天就是瞎玩儿,也不出去办事儿,上次在玉成的哈曼,被一个小孩儿给捅了,他才联系上我,我算是他在这边唯一的朋友,我就去了,后来,看他也算可怜,就安排在了凯伦,反正咱们也缺人手。”
他说完,炮哥立马问道:“他以前在哪儿混的?”
“广州!”
广州?
老炮横眉倒竖,不停地点着脚尖,眼珠子溜溜直转。
“这样,凯伦的事情,你给我安排好,有空,就来凯伦坐着,给我看看他的平常情况。”
老金蒙住了,道:“那他的工作?”
“那你别管,让他玩儿,他爱干啥干啥。”炮哥咬着牙齿,心里暗道: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要是广州那老鬼安排的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过了几天,我接到了张五子的电话,本来我不想去,因为我知道,他们肯定是为了工程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