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抽着卷烟,到出了几人的心声。
住了几十年,左邻右舍,土地家禽,哪怕是一只小狗,那都是有感情的。
“小龙,你公司不是有秘书助理啥的么,让他们去呗,你弟弟妹妹还小,怎么去啊?”母亲体谅我,但也说出了实情,很艰难。
爸爸喝着茶水,皱眉问道:“你这是私人产业还是你老板的啊?非得我们过去么?”
我忙道:“私人的,这不是老板给了一部分资金,我得为咱家以后做个打算啊,所以,经过考察,就准备在重庆开个酒店。”
“孩儿啊,生意我不懂,但在家,不挺好么,要是投资,你在大河开个酒店,不也挺好么?”奶奶手上拿着针线和鞋垫,忙活了一辈子的老人家,一时也不得闲。
我心里那个急啊,要是真能在大河开酒店,我还费劲巴拉说是去重庆干啥啊?
因为冰先生的出现,让我感到了担忧,甚至是深深的恐惧,这个人,是个变态,他的所作所为,都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形容。
他今天能让人整我家人,明天就可能变本加厉。
我们的仇恨,那是不共戴天,所以,我必须想个办法,把我至亲的人,全部弄到一个安全地带。
而在所有的地方之中,重庆无疑是首选。
八里道,虽然是我们的大本营,但一来复杂的女人关系,现在还不能够坦然处之,二来那边的情况相对来说很复杂,太多大矛盾和团体,就造成了很多的不可控因素,一旦出现点事情,我就会控制不了,并且追悔莫及。
重庆,那里有媛媛和小五斤,父母去了,能表达我对他们娘俩的重视,父母也有权利知道他的孙子,我相信,不管太多的抱怨和担忧,在看见可爱的小五斤那一刻,他们都会露出最朴实最慈爱的笑容。
最重要的,没有那么多麻烦事儿,三子在重庆,说一不二,那个小九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物,即便有点矛盾,还不至于拿我的家人说事儿。
“不是,奶奶,这是公司的规划战略,那边的市场比我们这边好。”
“我们走了,家里咋办,你弟弟妹妹上学咋办?”
我感觉,最开始准备好的全部语言,都说服不了,是那样的无助。
在家里整了一个小时,父亲才稍微松口:“你那酒店,啥时候开业啊?”
“半年。”我欣喜地竖起手指:“只要半年,就能开业。”
“孩儿他妈,孩子在外面做点生意不容易,我们在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