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县,某个不起眼的小饭店内,唯一的一个包间被我定了下来。
“韩哥,你那事儿,运作得怎么样了?”
房间内,就我和韩宗胜两人,桌上摆着几个卤菜拼盘,外加几个素菜。
“还行吧。”韩宗胜夹着两块青菜就往嘴里送,模糊不清地回了一句,就使劲往嘴里扒拉米饭,那样子,就好像几天没吃饭的难民似的。
“不是大哥,啥叫还行啊?”我顿时放下筷子,面带疑惑:“你这该操作的都操作了,程序一样没落下,咋还没个准信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不行人家商量商量啊?”韩宗胜直接翻了个白眼。
多次接触下,我发觉这个人的内心,还是存在一些小性格的,不再像以前对谁都板着脸,说话一丝不苟严丝合缝,就好像审讯罪犯似的。
每个人的内心,都潜藏着另外一个灵魂,只是,不在一般关系人面前表露出来而已。
最开始我们的接触,凯伦春哥的药事件,那个时候,我在他内心,就被打上了个社会青年的标签,到后来的小刚时间,一些的崛起掺和的社会争斗,已经严重破坏了我的形象。
可以这么说,那时候,他认为,总有一天,他会将凯伦,上至炮哥,中至我等,下至内保等一系列抓进大牢,还百姓一个朗朗晴天。
可最后,他发现,自己虽然升职,但手里的力量,似乎并不大。
不管是卷土从来的岳鹏程团伙,还是过江猛龙江一恒的天堂娱乐,都不是让能轻易能动的。
不仅仅是这群人身后站着的巨人,就连神情的逮捕令,都得不少人阻扰,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让他措手不及。
后来妻女被我所救,再接触一段时间后,他发现,我这人似乎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社会青年,加上搭上龙升这首巨航,水涨船高。
以前能随意传唤的小瘪三,现在连见一面,都有些困难。
又有了老局长一番发自肺腑的由衷感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在潜移默化中,被慢慢感化。
“韩哥,你这,啥意思啊?要出家啊?”看着他几叠小菜,硬是整了三碗白米饭,我顿时张大了嘴巴问道:“咋地,你一个副局长,队里的伙食,还不让你吃饱啊?”
“当!”
又一碗被干尽,他放下碗筷,抹了一把嘴巴:“这不最近重庆严打闹的么,上面领导发话了,必须拿出态度,这几天,尽到处吓跑,拘留所里都快装满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