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腹背受敌,行走就十分困难了。
“韩非他们,还安排在上次那个次方么?”隔了一会儿,他再次问道。
“恩,那地方挺好,出事儿了,也好跑,就在那儿吧,记住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这事儿除了咱俩,谁也别告诉。”我十分严肃地补充道。
“李琦也不能知道?”
我咬着牙齿说:“不行,庆哥这些都不能说,现在非常时期,哪怕一点小失误,都有可能让我们万劫不复,看不惯我们的团队多了,想看我们笑话的,也挺多,谨慎点,没坏处,只要是涉及他们事儿,就由我俩亲自操办,辛苦点就辛苦点,没事儿。”
韩非,是上次红光出事儿之后,陈一波直接找到马军,说要码一下队形,我才紧急叫回来的。
陈一波的团队,下面的老手,黑手都不少,我手上的小开和华子,以后另有安排,所以,只能把他叫回来,只有这种真正将生死渡外的亡命徒,才能和老流氓陈一波拼上一把。
生命?
在他眼里,不过是赚钱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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