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翠翠就从厨房端来了三个盘子,一个松花皮蛋,一个拍黄瓜,一个凉拌米线,这算是当地招待客人比较寻常的凉菜。
“白酒还是啤酒啊?”翠翠穿着普通的棉衣,站在桌边问了句。
大川看着她咧嘴一笑:“白的吧,这大冬天的,喝啤的,有啥感觉。”
“行。”翠翠转身再次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个装酒的坛子,透明的玻璃坛子内,放着蛇牛鞭大枣啥的,看样子,有段时间了。
等翠翠拿来筷子和小酒杯,两人就正式开喝。
“大川,你可想好了,咱这一行动,就没退路了,”吃着凉菜,喝着壮阳酒,肥子的脸蛋顿时通红,他拿着筷子的手,有些迟疑。
一旦开战,以前的潇洒就不存在了,风光也仿佛没享受过,更有甚者,还可能成为逃犯。
“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成不?”大川旋风般地使着筷子,嘴里不停地喝着,模模糊糊地说道:“他砸我们场子的时候,这事儿就没缓了,看着吧,我们就是不找人,他们也得找我们,你听谁说过,宏泰的人,吃亏还能忍气吞声啊?”
听完这话,肥子顿时不出声了,确实,哪怕是我们刚来到郊县,都不曾吃亏,遇上事儿了,绝对是直接就开干,谁会考虑啥后果。
“你找的那些人,能行么?”等了一会儿,肥子再次问道。
“草,这些都是跟着我多年的兄弟,对付一群被酒色掏空的小混混,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大川不屑一顾地说道。
“诶,他们要是报警咋办?”
“卧槽!”大川一下将筷子拍在桌面上,惊愕地看着肥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混社会,还报警?你咋想的啊?”
“我,我……”
十二点钟,整个村子万籁俱寂。
如果说大川还在这边撺掇局子的话,这个时候,他的小店里,应该还很热闹,可现在他走了,这个局子就散了,加上过完年,该出去挣钱的都出去了,人就变得少了。
前段时间,不是没有人想把局子再次撺掇起来,可撺掇起来第一天,就被隔壁村的地皮给抄了,这下,可没有人再来玩儿了,所以,现在那些闲着在家带孩子,喜欢玩儿两手的妇女,哪怕在家看电视,也不来玩儿了。
一个黑影,趁着月色,身上背着一个帆布包,快速地穿过村子的羊肠小道。
寡妇家里。
“算了,你就别多说话了,既然咱们再一起了,就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