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章建军满身疲惫地起床,打开房门,走向浴室的同时,晃眼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居然坐着一个人影。
“啪!”略显昏暗的客厅,被灯光照亮,章建军心脏猛地一紧,坐着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么?
看着那杂乱的头发和胡茬子,双眼泛红,瞬间老泪众横。
他小跑过去,几巴掌甩在章博的脸上,边打边哭:“你这个不孝子,是不是要把我和你妈气死才甘心?啊?”
章博没有出声,也没有哭,只是抓着老父亲的大腿,任由那充满慈爱和关怀的手掌,敲打在自己的脸蛋上,额头上。
曾几何时,宽大有力的手掌,打在自己脸上,居然很少感觉到疼痛。
父亲,真的老了。
原本第一眼看见父亲,心中无限委屈和憋屈无处安放的他,还想往外面叨叨苦水,可现在,他生生地将这份报复的心里,含在了自己嘴里,一声不吭。
“说,是不是张海龙整的你?”一分钟后,章建军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地低声喝问,而卧室门口,出现一个脑袋,停顿五秒钟后,叹息声缩了回去。
“不是。”章博摇头,昂头看着自己的老父亲,道:“我手机掉了,最近一直在外面玩儿呢,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章建军听到他的回答,顿时一愣,眼珠子鼓得很大,随即摇晃着手臂,颤抖地指着他:“你啊……你啊……”
“爸,我错了。”章博突兀地道歉,低头小声的说:“你们会来了,儿子找个安静的工作上班。”
“呼呼……”章建军气得须发皆张,可是没有办法,在深深地呼吸几次过后,直接坐了下来,侧头问道:“我能问你做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多多照顾宏泰的人吧。”
“你……”章建军转头,还没说话,就看见自己的儿子,拖着发霉的身躯,走向了浴室。
“作孽啊作孽啊……”
一声声叹息,越来越苍老,在客厅久久回荡。
……
又过了几天,谭晶晶等人还是没有动静,而这段时间,庆哥几乎将猪场搬空,就剩下一个空架子而已了。
对方还不行动,那他究竟是想要干嘛呢?
九月二十这天,是老四和红姐大喜的日子,而在九月十五,在发现没有任何情况之下,马军被我派遣前往缅甸,亲自将几个女孩儿接送回来。
正日子前一天夜晚,老四先是宴请集团内部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