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干啥去了?”
“那个,大哥,那个,我……”
“来,儿子,跟你姐玩儿去。”
五斤已进入周希雯的怀抱,双手就习惯性地朝着她那稚嫩的胸脯抓过去,那个丢人呐。
“你过来。”
“你们都过来。”
五个人,跟着我来到宏泰的后门,昏暗的巷子里,我脸色阴沉得可怕。
“知道我十月一号结婚么?”
“知道。”他低头回答,态度很端正。
“你这一身血,是为啥啊?”我指了指他的裤腿,他的裤子,脸上,都还有血沫子,身后的四个人,血迹更多。
“那个……”
“别吞吐,说实话。”我心情极度不好地低吼了一声,他么的,结婚前几天,下面人砍人去了,看着场面血迹,应该阵仗不小啊。
十分钟后。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昏暗的巷子里,邹然响起。
“知道我为啥打你么?”
“……”大东双手紧紧地贴在裤缝,态度端正,后面的几个内保,一点大气都不敢出。
“咱家的人,能吃亏么?”我阴沉地挠着鼻子:“办事儿了,咋不给上面打招呼呢,还有,那个豹子,你给我好好查查,这样的人,咱得小心。”
说完,再次说道:“你大哥我,马上结婚了,别嘚瑟昂,回去吧,你代表宏泰去看看庞波,一人给拿一万慰问金。”
“知道了大哥。”
我走后,一个内保,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东,大哥咋打你了呢还给咱拿钱呢?”
“你见过咱的人吃亏过么?”大东嗤笑一声,豪气地说:“宏泰,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哥能打我,那是证明他关心我,呵呵,等有一天,大哥愿意教训你了,你就该出名了。”
……
另外一头,七八个伤者,直接送进了县医院。
半个小时后,一个青年跑进了病房:“大哥,咱的医药费不够了,咋整?”
“草,刚刚不给你取了两万么,这么快?”
豹子的双臂,绑着绑带,这孙子有心机啊,大东带人来砍他的时候,当时就钻床底下了,其他人,全身是血地躺在地上的时候,他就手臂被砍了两刀。
“大哥啊,小费他俩都挂血浆了,两万能干啥啊?”小弟无语地撇嘴,拿着手上的收据,一阵的无奈。
“行了行了,你等会儿的。”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