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说到这儿,司机还十分恶心地卷了卷舌头。
“你下车来干啥啊?”王哥看着司机十分不解。
“啊?”司机一愣,笑道:“我不是你保镖么,肯定跟你走啊。”
“草,就你拿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啊,赶紧抽烟去吧,麻痹的,在自家老巢还能有事儿,我还混个屁啊?”
“哎呀,王哥,我必须跟你走啊。”司机念念不舍地卷了卷舌头,想必另有所图。
“你走也没用。”王哥见他跟着自己,转身摊手:“我实话给你说,这是老板那边的特派员,就相当于古代的钦差,我特么能随便动么?我都动不了,你还有戏么?”
“哈哈,她是钦差,你不是封疆大吏么,你要做啥,谁还能拦住啊?”司机十分上道地捧着说了一句。
“呵呵,就你说话我爱听。”王哥从自己兜里摸出来一包香烟扔了过去:“在这儿呆着吧,你上去也没用,这娘们聪明着呢,货没出去,我是吃不着了。”
“哎特么的,连看看都不行。”司机无奈地回到车上,将双脚搭方向盘上,摸出那包九五之尊,很是珍惜地摸出一根,点上,深深吸了一口,便闭上眼睛感受了起来。
楼上,王哥推开大门,走进了全是红木家具的客厅。
“呵呵,忙着呢?”王哥看着女人的背影,便卷了卷舌头,像极了一匹嗜血的饿狼。
沙发上,一个女人,穿着粉色的针织衫,下身是粉色的呢子面料长裙,加上高跟靴,颇有点像民国时代的大家闺秀。
“啪。”
女人看向王哥,将手中的资料,往茶几上一拍,脸色冰冷:“那么大一批货,你就安排这点人去接货?”
“咋地了?”王哥不屑地靠在沙发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以前我做的也不少,还不是这几个人。”
“可这次,是最大的量。”女人纠正了一句。
“量大不大,都一样,以前咱是没现金,进货就胆子比较小,现在你老板给了那么多现金,一次性拿了这么多货,对于我们来说,都一样,那条路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了,就是闭着眼,也能走了,你还担心个啥啊?”王哥一身衣服,极其的老旧,好像穿了好几年似的,一股异样的味道,充斥在客厅内,惹来女人一阵阵皱眉。
“那啥晚上一起吃个饭啊?”隔了一会儿,见女人俏脸寒霜,王哥忍住心中的悸动,贴着脸上前说了一句。
“不了,我自己在这里随便吃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