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话语很短,指责也不算严格。
陈大少年纪也不算小了,他干什么,他老爹心里都数,还会耳提面命几句,但陈二少不同,他年纪还小,应当叛逆,应当给一个过渡,应当让他潇洒几年,或许,每个不按照父母安排走完人生的人,前些年都在浑浑噩噩当中度过,哪怕沉迷在灯红酒绿之中,那也算不得进步,算不得成长。
父亲走后,陈大少坐在沙发上,点上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关于宏泰的资料。
十分钟后,他脸色阴晴不定,咬牙拨通了马总的电话。
“你那边,可以动手了。”
“呵呵,家里事儿,处理好了?”
“这你不用管,办你的吧。”
“好吧。”
挂断电话之后,陈大少的心情相当沉重,看了看一片漆黑的二楼,果断地大踏步,离开了家门。
当晚,陈大少在某个酒吧,和几个妹子,喝得伶仃大醉,连咋离开酒吧的都不知道。
由于陈夫人的震怒,她所说的几个老同学看不下去了,出手帮助她找出真凶,直接了当地打压宏泰,夜店被封,工地被停工,一步步紧逼,对于这种情况,陈副市长也发话,也没说她做的不对,总之,算是默认了她这种为儿子讨回公道的行为。
为人父母,看见自己儿子被打得躺在病床上,谁还能没点脾气呢?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俩这种心态,都没毛病。
唯独逃过一劫的就是宏泰猪场,虽然还挂着宏泰的名字,但庆哥早就退隐幕后,站在明面上的就是猪王和红姐,一切上了轨道之后,除了内部的核心,谁也不知道是谁在真正地操控这个战舰,疾驰航行。
针对于这个问题,宏泰内部,集体保持沉默,而我们的军师,智囊,在我出发前的一晚上,找到了我,并且进行了深入的交谈。
“你真的要去?”僻静的办公室内,就我和庆哥俩人,相对而坐,中间放着一个小盆,下面点着那种厨房用的大蜡烛,小盆里是一盆虾子,一盆干锅和几瓶嘉士伯啤酒。
“我必须去。”我喝得眼珠子通红,紧了紧外套,突然感觉身子有些发冷。
他看了我一眼:“是了,这一次你能这样计划,也算是一种决心了,你不亲自去看着,肯定不安心的。”
他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自己呡了半口,放下酒杯,看着我说道:“既然你执意要去,我也不劝你了,但你要肯定,那边的事情解决掉,家里这边的危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