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朗,马上把所有人手都召集起来,孩子很可能会经过那边。”
我打电话给郎朗,把老赖说的位置报给了他们。
郎朗放下电话,在一个牛皮袋子里摸出了一把擦得发亮的手枪。
一直以来,郎朗随身都是带个匕首或者军刺,这一次带上手枪,说明事态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我来拿吧,这一次真要斗起来,很有可能会给抓到局子里去,这里少不了你。”
风走前一步,接过了郎朗的手枪。持刀械跟持枪械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一旦进了局子,那没有一段时间是出不来了。
郎朗挂电话后,让两个手下安排好龙家军赶往那边支援,自己和风雨两人就匆匆出门赶往地点。这一次,张诗月还有菲菲出事,跟他也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郎朗憋足了一口劲。
当他们赶到那里的时候,恰恰好七八个马仔正接到抢孩子的那人,准备给海哥送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双方对持,皆怒目而视。
郎朗的军刺一下子亮出来,嘴角生出冷笑,一双眼睛凶狠十足。
对方一个最鲜明的人长了一张刀疤脸,伤痕从嘴角延伸至眉梢,半边脸都被这样丑陋的线条所覆盖,看起来十分恐怖。
另一个是寒哥,三十岁左右年纪,光头,面目狰狞,身材高达,一双三角眼,特喜欢斜睨于人,一身练过的肌肉。
寒哥与刀疤脸,是海哥这边除小刀外最为凶狠的手下,知道情况的人都知道,当时海哥和另外一个街头的头目争地盘时候,这两人到对对方老家,把对方一家都给砍死,甚至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他们信奉的主旨从来都是:斩草必定要除根,不能留下祸患,让对方长大之后找自己报仇。
这一次遇上这两个人领头,郎朗这边如果想胜利的话,也有点儿悬。
刀疤脸看到郎朗亮出兵器,立马就甩出一根九节鞭,指间用力,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风雨自然也不甘示弱,各自都拿出了自己的兵器,几个龙家军同样接踵而至。
郎朗目光凝视着手中军刺,沉声道:“我不喜欢恶斗,因为一般与我恶斗过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而我这人向来慈悲,并不忍心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你们乖乖地将孩子交上来,并且一个个地跪在地上轮流大叫三声‘爷爷饶命’,那我说不定心一软就饶了你们的狗命。”
郎朗很少会说这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