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也不是很明显。
男人修长好看,骨节分明的手贴子腹部。掌心一片湿黏,指缝有鲜血渗出。
闽东惊了一惊,赶紧释放自己的水元素,但是,没用。
在这之前他便曾去探望过宋家这位大少爷,但当时却不知大少竟伤得这般重。
宋戈楠神色冷淡,他一直保持原来的姿势,即使闽东上车也没见他动弹一下。始终侧首看向窗外,从这里正好能看见那些蓊郁浓绿的盆栽。
那里,一名年轻人,身着白色衬衫搭配黑西裤,目如朗星,如皎月入怀,文雅似玉兰清隽风雅,他唇角噙着笑,注视着那名枕着他的肩膀睡得正熟的少年……
“他过得如何?”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带着些儿沙哑。
闽东都快急坏了。
“我看小鱼他过得不错,倒是大少爷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愈合?”
宋戈楠目不转睛地看着盆栽那边儿,他神色冷酷,像事不关己,仿佛受伤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你治不好,别费力气。”
闽东当然知道他治不好,因为他刚才已经试过了。
“那你……难道接下来,就这样了?不治了?这伤不愈合,就一直好不了。”
宋戈楠依然是之前那副模样,冷酷又近乎深沉。“死不了。”
就连对他自己都这般冷淡,丝毫不在意身上的重伤,可视线却舍不得转移,始终关注着那边的一举一动。
他见那名身着白衬衣的年轻人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香煎肉排,之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似是轻叹了一声。
他视线定在年轻人脸上,眼角余光扫见年轻人面前的那些饭菜。他忽然开口,“闽东。”
“啊?”
“你忘了点菜。”
“咦?我不是都点了好……”多。
“你忘了,清蒸海鱼。”
闽东:“……”
……
闽东没敢在外面多待,他怕宋天渝起疑。赶紧偷偷摸摸地穿过后门跑回店里,然后摘下帽子卸下伪装,换回他之前穿得那套西装。
他急匆匆地往这边走。
“来来来,再加一个菜,清蒸海鱼。小鱼,我记得你以前最爱吃这口。”
宋天渝怔了下,旋即神色清淡自然地拒绝:“不了,我吃饱了,多谢款待。”
忽然有种距离感。
闽东:“……”
宁宸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