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仆射虽好,但是尚需要十年的时间,而他徐骁怕是等不得了,只能留给徐凤年慢慢培养了,所以他更看重此时已经是儒圣境界许宗甲,好奇的看向了李义山。
李义山麻木呆滞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第一次抬头看向徐骁,眼中有着异彩。
“不得不说你徐家真的是走了大运!”
“怎么说?”
“许宗甲我不敢评!”
“为何?”
徐骁探着上半身,倾向了李义山,追问道。
“鸟,吾知其能飞;兽,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为罔,游者可以为纶,飞者可以为矢曾。至于龙,吾不能知其乘风云而上天。吾今日见他,其犹龙邪!”
李义山情绪有些激动,脸上都有了些血色,站起身来,不断的在徐骁面前走来走去,难以平复心情。
“谬赞了!”
一道晴朗的声音在八楼响起,突兀的出现在了徐骁和李义山的耳边。
李义山本来不断踱步的身形顿时止住,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就连徐骁的身子也倾斜着一动不动,好笑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