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
……
朝堂之上,五人被按跪在地上,知县相公悠哉悠哉的问道:“堂下晁盖等人,尔等劫掠生辰纲,招是不招?”
“相公大人!
我等冤枉啊!”晁盖立刻叫屈道。
“啪,干什么?
你还委屈了?
人证物证俱在,还不如实招来?”知县相公大怒道。
“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看他招是不招。”
顿时一群官差上前,棍棒伺候,不几下,五人中胆子最小的白胜便招了。
“不管我的事,都是晁盖要劫的生辰纲,都是吴学究出谋划策,我什么也没干,你们不能抓我……”白胜辩解道。
“啪。”
知县相公惊堂木狠狠一拍,双目瞪得滚圆,看着白胜怒道:“你这厮好不识趣,都到这会了,还敢巧言令色,打,往死里打。”
“大人饶命,我招我招……”白胜哪里敢狡辩,连忙招供,将自己如何参与劫掠生辰纲的事情一股脑说出。
吴用闻言,那是一副恨铁不成钢啊!
一张脸都已经黑如锅底了,明明是被人栽赃陷害的,现在倒好,不打自招不说,还惹了一身骚。
“好,让他们签字画押。”
手续办完,知县相公惊堂木一拍,判刑道:“晁盖一伙劫掠生辰纲,罪大恶极,现在判尔等脊仗八十,刺配大名府。”
……
一处山林之中,地上躺满了人,不知谁第一个醒来,然后接二连三的有人爬起。
“我等为何在此?
生……”见到周围环境,以及空无一物的地面,众人回过味来,生辰纲不见了。
“谢都管!
我等丢了生辰纲,这该如何是好?”大伙小心翼翼的问道。
“生辰纲丢失,我等焉有命在?
都怪杨志那厮,要不是他强硬走小路,生辰纲也不会被强人劫去,让我等落个有家难归的下场。”
“是呀是呀!
都怪杨志,贼子误我啊!”
大伙儿七嘴八舌,全都在怪杨志害人,将责任推的是一干二净。
“对对对,就这么干,咱们将责任推到杨志身上,就说他伙同贼寇劫掠生辰纲,我等快快去报官。”
大伙儿闻言乐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纷纷串供起来。
罪名便全部推到了杨志身上,这才散去。
待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