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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执衣衫不整的走到门口,打开门。
“有事?”
办案民警说了姜茶受伤的过程,江执问,“姜茶,严重吗?”
他只是不喜欢姜茶做他的妻子。
但好歹是这么些年的朋友,他也不可能做到置之不理呀。
阮微微穿着真丝吊带,头发凌乱的走到江执的身上,她祼露在外面的肌肤上,还零星散落着几朵暧昧的吻痕。
“姜茶受伤了?这怎么可能?她在舞台上表演,怎么会受伤?”
阮微微说出这句话,又握着江执的手,低低自责道:“江执,茶茶是不是因为我们才会在舞台上走神受伤的?”
阮微微的表演,只有江执一位真情实感的观众。
其他办案民警的脸上,都露出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