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的姑娘在听见叶琳琅所说的这些话,又看见厉行如此的气极败坏,便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她是听介绍人说的,厉家条件好,厉行虽然刚离婚,但也是一个抢手货。
而且,介绍人所说的语焉不详。
这让相亲的姑娘以为厉行之所以和怀孕的前妻离婚,是因为前妻出轨了。
厉行作为一个男人,咽不下这口气,那怕离婚,也要和这个男人一刀两断。
要不是今天遇上叶琳琅,相亲的姑娘还以为厉行一个男人太惨了呢!
“叶琳琅,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要搅和我相亲嘛?”厉行怒极道:“不过,叶琳琅,你是一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就是好的吗?当初绪宁的爸怎么会病的,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谢绪宁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
叶琳琅倒没有料到厉行竟然这般说。
她倒是无所谓道:“厉行,我现在知道你的脑子里,装的不是脑花,是浆糊!”
“叶琳琅,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厉行可太气了。
他总算明白,遇上叶琳琅,就没有什么好事?
也是他自己眼拙,远远看见谢绪宁,就躲着呗!
他以为谢绪宁和他一样相亲,才一时兴起,想要过来打个招呼。
可谁料……谢绪宁和叶琳琅两人在一起。
经过叶琳琅这么一闹,厉行便知道,今天这相亲,怕是成不了。
然而,厉行还不知道,从现在开始,他每次的相亲,也都成不了。
不仅成不了,还会以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理由失败。
“厉行,你老老实实的相你的亲吧!”
谢绪宁脚下一踩,天鹅形状的小船,就滑远了。
唯有厉行又气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他想,他一定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否则,怎么会遇上叶琳琅这么一个煞星?
经过叶琳琅这么一出,厉行都不敢看对面的相亲女孩。
那相亲女孩假模假式的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道:“能麻烦你将船划到岸边吗?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厉行阴沉着脸,死命的滑船。
相亲失败了。
另一边,谢绪宁踩远了之后,便也没有和叶琳琅继续在湖里看风景的心情。
他问,“叶医生,你还想湖里游玩吗?”
“不,我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