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了。 她道:“这位大妈,你自己说要脸面,这样在大庭广众下吆喝,就不怕引人围观丢脸了?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情不能关上门回家说,这影像厅还做生意呢。” 季安宁作为一个外人,说不得什么重话,只能暂且将汪冬月赶走,劝劝彩蝶,别真的听了汪冬月的话,把店转让了。 “妈,这事晚上回家再说。”彩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季安宁看见,她已经羞愧的抬不起头了。 汪冬月气的咬牙,回过神果然就见影像厅外时不时有人过来看。 她老脸一阵红一阵白的骂道:“我就在家里等你这个贱蹄子!看你能躲到几时!!” 汪冬月骂骂咧咧的往外走:“看什么看!都散了散了!” 等汪冬月一走,彩蝶就再也支撑不住的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这个店,她怕是守不住了。 “彩蝶姐,别哭了。”季安宁小心的将彩蝶扶了起来,无意间碰到她的胳膊,就听彩蝶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安宁,我没事,让你看笑话了。”彩蝶抽泣着,勉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你不用管我,你有事情就去忙吧。” 彩蝶知道,好不容易结交的朋友,怕是没有了。 “彩蝶姐,我只问你一句,你晚上回家打算怎么做。”季安宁刚看着汪冬月那副架势,都气的心窝子疼,更别说当事人彩蝶了。 彩蝶双眼空空落落的掉着眼泪:“能怎么办,我坚持不了多久了……安宁……我不能离婚……离婚了我怎么办……” “彩蝶姐,你有影像厅你怕什么,还怕自己饿死不成。”像那样吃人的婆家,她迟早会被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个年代,有些人是解不开离婚的心结。 季安宁认真的按住彩蝶:“彩蝶姐,你别怪我说话难听,你婆婆都说出那样的话了,你觉得把影像厅转让了,就真的相安无事了?怕是你刚把影像厅转让的手续签了,后脚就让你离婚了。” 季安宁叹了口气:“保住这样的婚姻,值得吗?” 值得吗? 彩蝶扯着嘴角,她一点也不幸福,可她不知道她离了婚,剩下的路该怎么走。 彩蝶摇摇头,哭的更加厉害了:“我……我也不知道……”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季安宁也不能主导彩蝶的思想,只能多加劝劝她,让她自己选择正确的路。 而离婚,是最这正确的选择。 “彩蝶姐,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咱们女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而影像厅就是你的后路,你的保障,如果你唯一的保障都没有了,还有什么?” 连季安宁自己都不会想到,和这个仅仅认识一天的影像厅老板有这么多的交集。 她再三的劝道:“未来的路就摆在你眼前,就看你的选择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