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顺着打了几针,自己打趣着自己:“我这哪里是毛衣,这是围巾吧。” 她打出来的是一长条。 邓舒被季安宁的话逗笑了,“你刚学,都是这样,等这些练熟了,就更好学了,不急。” 余兰兰的计划没有成功,又快到饭点了,她不情愿的站起身子,又露着笑脸:“我去厨房弄菜。” “少做点,不用太多。”邓舒出声提醒着,身子未起:“要不要我帮忙?” “就几个菜,不用,你和安宁坐着吧。”余兰兰就是想让他们进厨房也不能说,只得客套的婉拒了。 余兰兰这么说,没想到邓舒就真的没起身进厨房和她帮忙。 她黑着脸进了厨房,又不能随便做菜,坏了自己的贤惠的名声。 为了获赞,余兰兰这顿饭可谓是用心做了的。 饭做了一半,在外头坐着季安宁和邓舒就闻见了香味。 邓舒一面认真的指点着季安宁,一面仰着脖子和厨房里的余兰兰说话:“兰兰,你的手艺不错啊,外头都闻见香味了,弄的我都馋了。” 余兰兰往出挪了两步,身上裹着围裙,被人夸赞,她喜笑颜开,故作谦虚的道:“就随便做做,你们不挑我就放心了。” 季安宁放下手里的针线:“兰兰又在谦虚了,这大院里,谁不知道你手艺好。” 季安宁违心的夸赞了一句,被捧得越高,摔得越惨,所以季安宁只管说好坏,让余兰兰多高兴高兴。 听见自己的名气在外,余兰兰颇有些小惊讶,“真的吗?比我做的好的嫂子多了去了,我可不敢应。” 她说得勉强,心里早乐开了花,又觉得理所当然。 她是家属院里身段最好,样貌又不差,公认的贤妻良母。 她被季安宁夸赞的脑袋发热,脚下犹如踩在云端,轻飘飘的转身进厨房继续做菜了。 恨不得将自己的看家手艺都拿出来显摆显摆。 可就她们三个人吃饭,她又要秉着贤妻良母的风格,不能浪费,所以只炒了两盘菜。 中午饭桌上,季安宁和邓舒两人合时宜的对余兰兰的手艺夸赞了一番,坐在饭桌上的余兰兰被夸得心花怒放,笑意一直没下去。 凭良心说,余兰兰做的饭确实可以,所以季安宁也多吃了几口。 吃过完又在余兰兰家里小坐了一会,便都各自离开了。 季安宁就住在对门,很方便的回了家。 她在家里睡了一个午觉,等再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三点多了。 因为瘦了的缘故,所以家里原先的那身军装现在套在身上很肥大,季安宁拿着衣服想出去改一改,明天表演的时候穿,就动身出了家属院。 三四点钟,大街小巷很是热闹,饶是冷风呼喝,也是人流不息。 季安宁站在主干街道上,视线先往影像厅方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