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再者,她现在又不是你的妻子,就算朕真的对她有什么想法,也无可厚非。”
谢湛的脚步忽地停下来了,含笑看着他。只是那笑容下面,一片凉薄,黑漆漆的眼睛里只有探究,没有笑容。
萧长亭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说:“说你是个醋缸,还真是一点也不让朕失望!朕不过说上两句,你便气上了?若是朕真的这么做了,你岂不是要与朕动手?”
谢湛嘴角的弧度大了些,道:“辛慕苑这个女人,我势在必得。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这么自信?”
“呵呵,”谢湛的笑声有些自嘲。他回想起那日辛慕苑对他的疏离,心中便十分难受。但……这不是他退让的理由!“没有自信,没有把握,没有一丝一毫的放心,但……那又如何?只要她活着,我就一直爱。”
“追寻她、守护她,是我毕生的心愿,是我不改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