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尽量放松右侧肩膀,奈何她微微一动便引来一阵疼痛,愣是忍着不愿落泪,苍白的嘴唇也被咬的泛红,垂下的发丝流淌在肩背,墨发映衬的纯白纱衣愈发轻灵,在楚慕寒看来却是极致的魅惑!
阳光洒落在软榻上,她的身形变得朦胧隐约,本就纤瘦的躯体经过这么一遭愈发显得脆弱的很,修长双腿交叠着隐于纱衣之下,两只瘦白的脚苍白无丝毫血色,看起来我见犹怜。
楚慕寒呼吸一滞,为保险起见,转身拿过条毯子披在女人身上,神色凛然,阴沉沉的与从前模样如出一辙。
“你且忍一忍,会有些疼。”
言简意赅,云惊澜羞赧不发一言,任他剪开她肩背后的衣物,寒意与热辣一同涌来,这种感觉还真是酸爽!
楚慕寒似乎很有经验的样子,先是帮她清洗伤口止住了血,然后才将寻回的行龟血涂抹在伤口上,全程动作格外迅速,奈何脸一直埋着,云惊澜看不见他眼睑之上的凛然冷寒。
片刻过后,热辣感不复存在,云惊澜微微有些吃惊,清凉凉的很是舒爽再感觉时发现痛意已经减轻了些许,虽时常疼痛,但比之前着实好了不少。
“你先躺着歇息些时间,过会儿差人来为你换衣!”
他的声音变了些味道,寒意犹在,言语之间却多了几分柔和,理了理脑海里凌乱的思绪,正欲转身离开,不成想却听到一声极其隐秘的声音。
云惊澜尴尬至极,一张老脸又变的通红。
她无辜的看着他,显然很饿很饿的样子,楚慕寒轻笑一声不再言语,片刻之后端了碗粥进来,飘香四溢。
“我来喂你!”
她吃的很慢,虽然只几口下肚,整个人仿佛都已经鲜活起来,全身的细胞都被唤醒重新沸腾欢愉,暖暖的滋味袭便全身,多日未曾进食,她几乎已经气若游丝,后来两人还曾将此事拿出来打趣,楚慕寒不改初衷愣是坚持说他可是一日三餐一顿不曾将她落下,后者自然不肯认账,已然饿成那种样子,还需辩解?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却说云惊澜虽然身受重伤,奈何她向来身强体壮命格异常,旁人遭此劫难定然香消玉殒,她竟真的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楚慕寒一掷千金得的那行龟血到底是治疗箭伤的奇药,规规矩矩上了两天药后伤口已经慢慢结痂,痛意也没有之前那样剧烈。
苏沉照例来过几次,每次来都阴沉着脸,一副很不开心的模样,与他那名字倒是有几分贴合,很显然云惊澜捡回一条命来令他颇有些恼怒,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