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快近在眼前了。
二人下了马车,过宫门,然后便见楚慕寒直直的走向了承启帝的正殿,而她却不得不停下脚步,太后寝宫和皇帝寝宫是不同的方向。
那人自下了马车,也未曾同她有过交代,现在更是头也不回的便朝着承启帝的方向而去,她愣愣的看着楚慕寒的背影。
难道他就这么的这么烦她,这么不愿同她多说一句话吗?
南风走了他心里不好受,却不用同她倾诉,承启帝找来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事,他也不愿来同她讨论。
他一点都不在乎吧。
“王妃……我们走吧。”落葵伸手过来扶住了她的手臂,她呆呆的扭头:“落葵,你说像他们这种贵族,所谓的真心可以相信吗?”
端王,湘王,承启帝,他们本就一脉相承,骨子都是一样的冷血,深情?或许也是一样骗人的。
落葵不知道,她甚至不懂情爱,可她看得出,如今这般的俩人皆是很难受,原本也只是个误会,如今他不言,她不语这误会便越积越深,总有一日会塌陷的。
“落葵相信王爷和湘王不是同一种人。”
她昨日讽刺云婉钥时也相信,楚慕寒和楚子晋不是一样的人,但她终究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她低了头没有多说话,落葵紧张的期待着她能再说些什么,不管是什么话,总比闷在心里的好。
“王妃,太后的寝宫到了。”
她停下脚步呆呆了看了一眼养心殿三个大字,那传话的宫女进去后片刻又出门来迎人道:“冥王妃,太后在等您呢。”
“恩谢谢。”她点了点头,下意识的便出了谢字,那宫女吓得不轻,忙左顾右盼怕被人瞧见,见周遭没有人这才也长舒了口气。
内殿中的药味依旧很浓烈,太后靠在软塌上,精神看来已经比前几日好了许多,她走近恭敬的行了礼,太后慈祥的招了手:“快起来吧,李太医你可天天吵着要见哀家这孙媳妇,人给你叫来了,不过这切磋嘛,需得冥王妃为哀家诊脉后才能开始。”
一旁的李太医是个白须白发的老头子,太后同他这说话的口气倒是十分的亲密,想必也是一个宫中老人了。
“那是自然,还是请冥王妃快替太后诊脉吧。”
太后捏着丝巾摇头无奈的笑道:“你们瞧他比哀家这个病人还着急,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多么担心哀家的身体呢。”
李太医嘿嘿两声笑,又恭敬的说道:“知道的也晓得臣是担忧太后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