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会派御医前往,你不用担心。你既担心我,我又何尝能忍心让你跟我一同去受罪呢,再者我走了,天月的事却还没完,冥王府还需要你支撑着,我走后,你一定要当心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恩,我知道。”他这话说得她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是去帮南风而已,为何他此番却像是生离死别般,“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
“没有。”
“胡说,一定是很危险对不对?”
“对,很危险,所以你一定不能跟来,你跟来我会分心无法照顾你的,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若是我不能……”
她推开了怀里的人恶狠狠的盯着他,怒道:“什么叫不能?你若是不能回来,难道你冥王府的这个担子还要交给我吗?你一定要回来听见没有!”
楚慕寒哑然失笑,无奈的伸手去抚摸上她的脸:“若是我真的不能回来,倒是很遗憾,能让冥王府有个继承人。”
云惊澜心中一动,眨眼看着他。
“你这不还是没有走吗?怎么就知道没有继承人了?”这话倒说得她自己的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楚慕寒瞧着她这模样心里也如猫爪挠痒一般,这么些日子以来,两人各顾各的生活,别说在一起,就连话都不曾多说过一句,二人小别胜新婚,眼下她话无疑是往这干柴烈火里浇上了一桶汽油。
在她尚未回神过来时他便低头一口咬在了她红彤彤的脸颊上,云惊澜一把将他推开来,作势生气道:“你属狗的啊,还带咬人的说。”
楚慕寒小声的说道:“汪汪。”
“……”她咬着下唇忍住了由内而外的笑,倒是被他看了个清楚,随即将她抱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属狗的?”
“放我下来,这青天白日的你想干什么?!”
哦,她现在倒是知道青天白日不能耍流氓了,欲求不满的某人又狠狠在她额头上盖了个印章,这才将她放了下来。
“那我晚上过去吧。”
她便红了脸:“好。”
云惊澜出书房出来时一脸通红,几个丫鬟心知肚明心下也了然了,当即也没了心情在同清风纠缠,连忙跟了过去。
一回宁园她就指挥紫苑去做饭,得了令的紫苑转身就走,落葵被她吩咐着将茯苓的软塌移回沉香榭,对此茯苓还很困惑:“王妃我直接回去就好了,不用挪软塌的。”
一旁的落葵一个暴栗子敲了下来:“笨,王爷一会儿过来留宿,要软塌做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