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雪无比憎恨她,这些事她何尝又不清楚,可她还能怎么做,她也很想知道到底要怎么样他才肯喜欢她,如果有人能给出这样一个答案,哪怕是像云婉钥一样颜面尽失她也愿意,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来告诉她。
“这就不劳王妃操心了,叨扰许久,瑞雪也该告退了。”身心俱疲的她再也不想同云惊澜纠结这个问题,便想起身离去,月汇伸手来扶了她一把,景瑞雪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慢走,阿悄送送景小姐。”
这主仆二人刚走,云惊澜却也觉得元气大伤,和景瑞雪说话怎么就这么累呢,当即她也无心去制药,还是休息会儿吧,她现在倒是冷静下来了,当初辛夷鼓励她赚盘缠不过也是希望她能振作起来而已。
她将自己从黑暗中抽身而出才明白,去南浔找楚慕寒无疑是飞蛾扑火,南风还在天月国还在,南浔必然不会拿他怎么样的,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若自己去了,反倒是给他添了麻烦。
如今她倒也不急了,楚景铄说得不错,楚慕寒如今陷入困境,盯着她的眼睛却更不能松懈,她要留下来,做他最好的后盾。
她睡了一下午,晚上倒是神采奕奕的睡不着,又像寻宝一般在书房里找了找他留下的惊喜,除去医书外,她找出了一副画卷。
还记得去狩猎时她就曾表示希望他能为自己画一副丹青,后来因为那件事,两人回了王府就一直在冷战,想来同自己制在药丸一般,这副画他画好了却一直没有机会来告诉自己。
云惊澜伸手抚摸过那丹青上的一笔一划,闭着眼还能想象出他弯腰认真且皱眉模样。她抱紧了丹青,轻声道:“你快回来吧,我有好多话想同你说。”
第二日云府的帖子又递了过来,云婉钥的婚礼还剩两天,云永康的意思自然是希望她能作为娘家人为她撑个场子,末了不忘提一句冥王的事红姨娘知道了,她很担心她。
真是麻烦啊,搬出红姨娘她岂有不去的道理。
让阿悄收拾了两件衣服,她又故意问账房先生要了账本,本意就是故意来吓唬他们,警告他们在自己离开的这两天里不得轻举妄动。
管家擦着额头的汗水又在匆忙间想起了一件事来:“王妃这是要去云府吗?”
“是啊,怎么我不能去?”
他连忙摆手,“王爷临走前有交代,怕赶不上大小姐的婚礼,特意让小的提前准备了贺礼。”
那感情好,她正愁着自己好不容易攒来的银子就要付之东流呢,原来楚慕寒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