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云茵茵一开始也没想将孙氏怎样的,但近来孙氏时常往云永康房中跑去,她听了却觉奇怪,想想也大概猜到孙氏的意图了。
也正是这样才会给了她一个能够趁机讨好云惊澜的机会。云茵茵趁机潜入了孙氏的院子,但远远却又见孙氏的丫鬟折回身来,为此她不得不对悄悄躲在了一旁,又等那丫鬟急匆匆的离去这才摸索着走了出来,为求保险她还特意给自己准备了面纱。
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见,云茵茵没办法只好摸出了火折子点亮了一盏油灯,借着昏黄的微弱的光芒,她提着油灯在房中四下翻找起来。
孙氏的衣物倒是不少,她将油灯放在了地上,身后去将衣柜下方的抽屉拉了出来,也都是些贴身衣物,一个个翻找去,这衣柜中什么东西也没有,云茵茵提着油灯站起身来,猛的一转身,尚未看清眼前的椅子,膝盖就正好撞在了椅子的尖角上,她啊了一声又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生怕这声音将人引了过来,抱着膝盖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知道那地面的凉意隔着厚重的衣物传了过来,确定没有人发现,膝盖疼也缓和了一些,云茵茵这才扶着椅子站起身来,可以伸腿还是有些疼,她弓着腰揉了揉膝盖,疼得龇牙咧嘴也只能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能出声。
居然会粗心大意到败在一张椅子上,揉了揉膝盖后她曲腿在伸腿,待到疼痛缓和了一些,她才忍着痛举起油灯走向了梳妆台,这膝盖怕是被撞掉了一块皮吧,不过眼下她也顾不得瞧这些了。
平生第一次做贼,云茵茵的心还是有些紧张得碰碰直跳,得先找证据,别的回去再说吧,她将油灯放在了桌台上,她仔细烦躁了这一堆的珠宝首饰,心里不免也有些愤愤不平了,这孙氏,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都给云婉钥了,连她出嫁了也是如此,这也就罢了,毕竟她们也不是孙氏生的,自是不被疼爱,可别人送她们的东西,这孙氏凭什么来抢走?
她指的是这放在一堆珠宝首饰中的木簪,这是她母亲生前给她雕的生辰礼物,孙氏因觉得稀奇好看,便不由分说的枪了过去,一开始还会见她戴着,云茵茵那时还只觉得恶心,后来时间一长,她自己都忘了这只木簪了。
想不到今日她竟然还能看见这个东西。
将木簪握紧,她坐在了椅子上,借着微弱的光摩挲着观察着木簪的纹路,这么多年了,娘亲的遗物她总算是是找回来了。
擦了一把眼睛的水渍,她从悲痛中的回忆中缓过身来,被孙氏搁置在此,想必这木簪早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