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也挺可怜的。”毕竟疯的疯傻的啥。
她笑了笑:“我不管你看到什么,但这两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没有做过?我为何要同情他们?何况楚子晋到底有没有疯,还有待考证。”
经她这样一番警告,落葵这才发觉自己的心受了影响,对这二人竟起了怜悯之心,实在可笑得很,她连忙跪倒在了地上,“落葵知错了。”
“起来吧,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没错离开天月,留下的这人都是你,你所见比我们多,难免会受到旁人的影响罢了,不过一会儿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云婉钥嫁人后的改变还是十分明显的,但一旦同她同处一个空间,这人的本性就会暴露无遗,她这么做也不过是不想看到有人受她蒙蔽罢了。
吃过午膳,云惊澜眯着眼小憩了一会儿便被落葵推这肩膀醒了过来,她从软塌上坐起身来,揉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她,“怎么了?”
“王妃,时间到了。”
她这想起自己早上说的事来,匆忙洗漱一番后,她便急忙同茯苓一道跟着落葵前往了往日里,云婉钥同楚子晋常去的糖水铺子。
三人提早到了铺中,又选了一间阁楼坐下,不过楼空的雕花处倒是能将大堂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伴随着掌柜的一声吆喝,云婉钥的声音便传来过来,“掌柜的,老规矩哦。”
“好勒,您请坐。”
云惊澜放下了勺子,挪步到了楼空的地方微侧着身子将自己隐匿起来,刚好云婉钥便选了这雅间的对面的方桌,楚子晋背对着她而坐,耷拉着肩膀显得极没精神,别的云惊澜也看不清楚。
云婉钥扯出帕子来擦了擦桌子,她身边的丫鬟就乖巧听话的站在一旁,他们这样,也不怕有人会对楚子晋不利么?
想想他现在这个样子,大约也没有人会将他放在心上了。
云婉钥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她转了性子呢,云惊澜却忍不住觉得好笑起来,就算云德辉再苛刻,孙氏也断然不会舍得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受苦,这云德辉又是她亲手抚养的,少不得也要听一听孙氏的话。
最初艰难的时间度过后,现在的云婉钥也不至于穷到会同这些平民供共同挤在一个地方的地步吧,她这么做不就是想给别人看的么?
靠着这些表现就想洗白自己?她可不想让云婉钥如愿。
云惊澜笑了笑,心里大致也有数了,不就是楚子晋到底疯没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