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种空虚之感来的尤其强烈,珍妃来的时候她不是不生气也不是不丧气,只是一时的痛快将心中那的那点不甘心统统掩埋罢了。
为了承启帝,为了楚子晋,她付出了多少,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可即便如此,那个人却也从来都不会珍惜。
“让人来撤了吧,本宫今日实在没什么胃口。”
小鞠行了个礼,将孙嫔扶入了内殿,后者顺手将信拿了过去,自己则软绵绵的靠在了榻上,她今日心中的伤感来得尤其强烈,于是便挥了挥手同小鞠说道:“你去外面呆着吧,本宫想自己静静。”
小鞠便退了出去,她手里摸着书信,怕在了软塌之上,闭眼便想起在她二八年华时,遇见承启帝的时候,那时候他还不是现在的陛下,那时他甚至没有与天同齐的野心,他不过是许多白衣少年中的一个,她同许多的官家小姐一起躲在花丛锦簇后偷偷打量的谁长得更为帅气。
甚至于那时候他还不是最好的,但却是她一眼望见的。
这么多年,即使所有的爱慕已经被磨灭殆尽,但当年倾心的那一眼始终铭记于她的心中,若是他没有成为皇帝呢?若是她没有固执的一定要嫁给他呢,她本也该是个单纯善良的人啊,如今却被这样那样的事弄得如此的心力交瘁。
她睁开眼,将伤感和迷茫所取代的是一股势在必得的决心,他不能给她的,她要自己找回来。
与其去期盼着他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会想起他来,倒不如让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他,楚子晋既然是装疯卖傻便一定要从新回到从前的位置,至少现在不能让楚慕寒继续壮大下去才行。
孙嫔睡了一个午觉后,老嬷嬷这才回来,小鞠又连忙将孙嫔并未吃午膳这个事说给了她听,老嬷嬷叹了口气,便知孙嫔又是想起从前的事来了,当年她总是差这么一步,便也是因心中对承启帝还怀有旧情,在楚子晋权势最大,其他皇子最弱的时候,他们因而想着承启帝才没有一举将皇位夺下来,谁知往后这片天突然就倒塌了,是承启帝一点点将楚子晋的势力剥开来,也是他一点点对楚子晋降低了信任。
如今想要再爬上去何其之难了,所以才会说成大事者不能妇人之仁,如今孙嫔应该是想明白了,但恐怕也晚了。
老嬷嬷挥手让小鞠退下后她亲自去做了一些糕点端着盘子送完了内殿,孙嫔这会儿倒也醒清明了,见了她又急忙起身来询问她安排得如何了,老嬷嬷拉着她坐在凳子上,又将做好的南瓜饼递了过去,孙嫔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