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居高临下的来了一句:“你在教我做事?”
赶紧低下头,该装怂的时候就装怂,这是丈母娘,媳妇的老娘,惹不起,杠不起。
“不敢不敢…”
“知道不敢你还顶嘴,乖女婿,你最近胆子很肥哦…”
“我明明是在跟你讲道理,为什么就跟胆子扯上关系了呢?”
武陵王头痛,脑壳突突的疼。
“你在跟我讲道理?”
“对啊。”
人都是应该讲道理,不讲道理还能算是人吗?
“你在跟我讲道理,跟一个女人讲道理,到底是你蠢,还是我蠢?”
陆云殊:……
温母的谈话,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似乎隐隐约约之间,有一种要重回年轻的感觉。
“那你要不抽空,跟雪如也讲个道理?”
“雪如完全不用讲,她比我还懂事,更加不会任性妄为,蛮横无理。”
武陵王有些脱力,完全招架不住,温母的狂轰滥炸啊。
“你说你,养一个媳妇,把她养的连天性都没有了,所以你是真的爱她吗?确定不是找一个乖巧懂事,温顺文雅的嬷嬷?”
温母的眼睛眨巴眨巴,有一点小俏皮。
“呃…”
后脑勺瀑布汗,丈母娘今天是跟自己杠上了,妥妥化身不讲理的刁妇啊。
“哎呀…看来我得去找雪如,谈谈话了。”
谈什么?
武陵王数起十二分的警觉,丈母娘要谈的话,应该不会是什么好话。
“跟她谈一谈,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蛮横无理,任性妄为。”
陆云殊:……
回头有空,他要好好看一看今天是什么日子,黄历上都写了什么?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头,连一向温文尔雅,通情达理的丈母娘,都变着法的来刁难自己。
最后,堂堂武陵王,也不得不为现实,弯腰低头啊。
“娘,你说的都对,你说的全部都对,我没有任何意见,都是我的错,我的锅,我不仅不应该跟雪如在一块,我更不应该出生在这世上。”
“我的到来,即是罪恶,我的成长,即是犯罪,我的出现,给雪如还有你,带来了无尽的麻烦跟危机,我混蛋。”
“嗯…”
温母满意的点点头,这一番自我检讨,虽然没什么感情,并且还有点机械化,但胜在有开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