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杜采歌的肩膀,拍得杜采歌一个趔趄,他兴奋得油光满面,“杜哥,说真的,我很少对别人服气,更别说才刚刚见面的人。但我真是服你!你放心,以后再有人在网上黑你,我一定找人帮你!”
杜采歌笑了笑,浑没在意。
刘梓菲和她的小伙伴们又讨论了一阵剧本,突然看向杜采歌,目光中含着期待:“杜哥,我现在还没能力拍好这部片子,给我拍就是浪费。还是你带我们来拍这部短片吧,怎么样?我给你打下手,当你的副导演。”
杜采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这是给你写的本子,你去拍着玩吧。不管拍得好与坏,你都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这就够了。我最多后期帮你把控一下剪辑和配乐。”
“杜哥,”刘梓菲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这个剧本是真正的杰作,如果没拍好,那就实在是太可惜了。可我是真的没信心能拍好,所以,你亲自出马,好不好?”
杜采歌还是摇头。
刚穿越来的时候,他曾想过翻拍《疯狂的石头》去捞一笔快钱还债。
但,那也只是翻拍。他一定会拍出自己的东西,不会完全模仿宁蒿。
作为中国最年轻的10亿俱乐部导演,他有这样的傲气,以及自信,相信自己拍的版本,不会输给宁蒿的版本。
可是这部《百花深处》……仅仅只有10分钟时间,太过短暂,很难玩出什么花样。
除非换个剧本,如果按照现在这个剧本来拍的话,他肯定脱离不了陈无极的窠臼,拍出来的东西一定会和陈无极版本的重合度极高。
这是杜采歌难以忍受的。
他不是音乐人,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搬运音乐,把地球的美好展现给蔚蓝星的人们,影响蔚蓝星人们的审美情趣。
他不是作家,所以可以心安理得地搬运文学作品,把地球的文学顶尖之作呈现到蔚蓝星来,让蔚蓝星的文学界、思想界受到触动。
他觉得自己是文学和音乐的搬运工,虽然卑微,但也没什么不好。
但他是电影人。
所以如果他搬运地球的电影,他会觉得自己是在抄袭。
他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可以把一些地球的好剧本丢给别的导演拍,因为同样一个剧本,不同的导演拍出来的肯定是不同的东西。
那是两种审美意趣,两种意识形态的碰撞,看着地球的种子在蔚蓝星开出不同的花,一定很有趣。
可他是看过地球原版的人,如果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