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也请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建议你和她走到一起。我只是说,如果连沟通都没有,就单方面的放弃,那样她也太可怜了。”
“是么。”杜采歌露出深思的表情,不自觉地点点头。
“再说吧。”
陈泉停顿了一会,才婉转开口:“上次给你的那些资料,你看了之后,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杜采歌想了想,不客气地说,“我觉得他就是个脑瘫儿,很多事情是我绝对不会做的,许多问题上,我会有不同的选择。”
陈泉有点哭笑不得的样子:“其实,你当时的一些做法……”
“是他。请说‘他’。”
陈泉注视着他,过了一会才说:“好的,如果你坚持的话。‘他’当时的一些做法,也有他的理由。”
“换成我的话,没有任何理由我会私生活那么混乱,那么浮躁,滥情,堕落,脾气暴躁。真的,”杜采歌稍稍有些激动,“我有设身处地地想过,如果是我,年少成名,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感,能不断写出伟大的作品,我可能也会一时地迷失。”
“但我绝对不会迷失得这么彻底,因为我不会忘记自己的初心。”
“初心……么?”陈泉沉吟了一会,“有一些他的事情,你会不理解。比如,他的私生活混乱,滥情,经常更换姓伴侣,甚至同时和几个姓伴侣交往。或许在现在的你看来,这是堕落、不知自爱的象征。”
陈泉的眼中有一些疼惜,“可他对我说,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剽窃来的,很没有安全感,担心某一天就再也窥探不到你的记忆,无法再继续剽窃了,所以他变得放纵,享受一天是一天,因为总觉得或许某天突然就失去了他所拥有的一切。”
“人总是在失去。他不还是失去了一切么。”杜采歌不客气地说。
“没错,人总是在丧失的一个过程。”
“别谈论这个无聊的话题了,”杜采歌抬头看着陈泉:“陈泉老师,今天可以考虑给我做催眠,帮助我找回记忆么?”
陈泉含笑说:“且先聊聊,看看我们的进度吧。而且你越是放松,催眠的效果越好。”
在这方面,对方是专业的,杜采歌也不想指手画脚,因此就配合着陈泉,聊了起来。
过一会,陈泉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了,如果你还想进行催眠疗法的话,我们到催眠室去。”
杜采歌跟着她来到旁边的小房间,里面的墙漆是天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