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那老师想不起来了,老师不记仇。哎呀你们这些孩子。(老师主观镜头扫一圈,看见和尚和孟特)变化太大了。
孟特:王老师,我是孟特呀,现在叫梦特娇。
王老师:啊,那年听说你去泰国做了个阑尾炎手术。
孟特:对对对。
王老师:那以目前呈现的效果来看切的一定不是阑尾吧。
孟特:老师你误会了,阑尾也切了。
王老师:都坐都坐。哎呀,都出息了。呀,这还一个出家的!你这大鱼大肉都吃不了吧?
和尚:贫僧法号不忌口。
王老师:其实你们这个班,老师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个——夏洛!
夏洛:(端杯敬酒)老师。
王老师:(没认出夏洛)那王八羔子。老师今天高兴,给你们爆个料,你们记不记得夏洛有一回上课写了一首情诗被我发现了,我让他念,结果他给吃了。
同学们纷纷响应:记得记得!
……
杜采歌没有继续往下写,抖了抖纸张,递给王冬妮,笑问:“你看看。”
王冬妮往后靠着病床,看了一会便放下,又盯着杜采歌。
“你觉得,这和有什么不同?”杜采歌问。
王冬妮斟酌着回答:“没有文采。”
“对,这是一方面。”
她微微喘息着:“也没有写心理活动,面部表情,没有场景描述,也几乎没什么动作。”
“对,”杜采歌道,“这就是一个极简得描述,拍成什么样,就看导演的发挥。这一段,你可以让演员笑,也可以让演员憋着笑,也可以让演员保持严肃。说着同样的台词,呈现出的效果就完全不一样。”
王冬妮一边想着,一边点头。
“还有,演员的站位,妆容,服装,动作,周围的布景、道具,这些都可以让导演来自由发挥。”
“而里,很多描写太具体了,有一些动作其实是电影很难表现出来的,有些镜头是电影没法给出来的,有些心理活动是演员怎么也演不出来的。所以你拿一本原著来给一个导演,反而不好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