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句话刚刚说出口,谢县令眼神就发生了改变,嘴唇颤动,不可置信的说道,“难不成刘知府和这件事有关系?”
“谢大人说的对极了!”唐楚难得开口夸奖。
谢县令脸色微晒,被一个小辈夸奖,这种感觉总是非常不一样的,不过,如果对方是唐楚,他怎么突然生出了一种喜悦之感,这种感觉刚刚出来的时候,他都有些难以置信,不过到底是活了多年的官场老油条了,谢县令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起了心思。
刘知府在修筑堤坝,唐楚把他给困在了唐家,本来没有关联的两件事却让谢县令不得不联想到一起。
尤其是唐楚这个小女子,做事完全的没有规律,他就只能直接了当的去问。
唐楚见谢县令的想法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索性也就不继续卖关子了。
“谢大人,你可知道荆州的堤坝为何到现在都没有修整完,又为什么会有多人丧命?”
谢县令摇摇头,对于这件事,他还真的不清楚。
邹时焰站在一旁,他见谢县令作为官府的人都不清楚消息,那足以证明,这件事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唐楚的话语还在继续,“那唐楚就直接说了,刘知府负责这次修筑堤坝的总监工,可是堤坝所用的材料却是一些粗制滥造的,甚至是从以前已经毁坏的堤坝上搬运来的,就是为了省钱而已。”
“什么?”谢县令心惊不已,竟然还有这种事?
他的确不知道,对于这件事没有人告诉他,他也没有机会知道,因为随州虽然挨着荆州,但是他却很少和荆州的县令沟通。
“这件事可是真的?”谢县令问道,他目光投向唐楚,心里打着鼓,他知道,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堤坝完全不能起到防水的作用,如果有一场洪水或者是大暴雨,那么,位于堤坝一带的老百姓都会受灾,所谓的受灾几乎也伴随着大量的死亡。
“荆州县令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从这方面偷工减料,要知道,堤坝要不不出事,一但出事,那可就是大事!”谢县令喃喃。
“谢大人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唐楚开口说道。
“什么事?”谢县令问道,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咱们随州可就在荆州的下游啊!如果荆州的堤坝倒塌,那么……”
后面的话,唐楚就没有继续说出来了,可是谢县令已经自然而然的把她没有说完的话给接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