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她突发奇想,如果胭脂的颜色可以调制出来多种,那么她必定也可以将眉棒的颜色加以千变万化,到时候又会出现多少妆容。
想到这些,唐楚不由得技痒了起来。
“小姐,郑家来人了,郑老爷带着昨日的那个正则给咱们老爷赔礼道歉呢!”双喜急匆匆的将打探好的消息第一时间禀告给唐楚。
“好好,我知道了,你慢点跑,老是着急忙慌停不下来的性子,以后可怎么找相公啊!”
唐楚揶揄的话语让双喜一下就红了脸,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慕艾的时间,此刻听到了唐楚的打趣,一向活泼开朗的双喜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见双喜低下头,唐楚更是乐了,“好了,我也不逗你了,你且好好说说,爹爹那边都发生了什么?”
“回禀小姐,奴婢看到,那郑老爷带着郑则在前厅里给老爷谢罪呢!”
“许是觉得实在对不住咱们唐家,郑老爷很是自责,他让郑则跪在地上,背着藤条负荆请罪,奴婢看了,那后背上都是鞭痕,可怕极了。”双喜回忆着看到的场景。
此时的前厅确实气氛凝重,唐富长坐在主位上,郑老爷坐在下首,两人脸上带着笑,但话语间却没有丝毫温度。
“昨日的事情我也知道了,小女怕唐某气大伤身,愣是把住了口风,没有告诉我这个当父亲的,可她哪里知道,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酒楼的一举一动,都在唐某的掌握之中。”唐富长拄着腮说道。
“哈哈,唐老爷果真疼爱女儿,小儿对唐小姐也是多有敬仰啊!”郑老爷干巴巴的说道。
“郑老爷可别这么说,唐家可高攀不上,令夫人对这桩婚事的态度可与郑老爷大不相同啊!”
“怎么,就因为我唐家回绝了亲事,就来诬陷唐氏,令我们酒楼名誉扫地吗?”
唐富长不禁扬声说道,他内心深处是极其看不惯这种内宅的阴私做法的。
郑老爷见此只得陪笑道,“唐老爷莫生气,小儿母亲那里已经受到了惩罚,我们郑家也绝无二话,只是期盼此事到此为止,这郑则也由你们处置如何?”
郑老爷为了息事宁人竟然将家生子推了出来,唐富长也是没有想到对方行事如此干脆。
这时候再拿捏人就显得他们这一方不通情面了,唐富长思虑万千,终是同意了郑老爷的处置。
郑老爷如释重负,他倒不是怕了唐家,而是这,唐富长最近与盐商搭上了关系,得罪他就相当于堵死了自家的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