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你以为城里面挣的银钱与村子里一样呢!”邹时焰说道。
“城里的收入至少是在家种地的五倍以上,还不用看天吃饭,如果你有了一门手艺,便可以挣上更多的钱,”
“不然当初二叔二婶怎么会同意收留你吃饭,而我只需要交上一笔费用即可。”邹时焰说道。
邹时初却不由得想起邹二叔和邹二婶克扣自己伙食的事情来,气的直咬牙,他愤怒的小脸蛋上满是对往事的不忿。
“二叔二婶就是想把哥哥的银钱占为己有,美其名曰帮忙照看我,其实什么都不管。”
王川就这样听着邹时初与他哥哥左一句又一句的将话题转到了家长里短,不禁感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其实对于城里的情况,邹时焰的接受度倒是很高,他一直觉得环境对人的限制终究有限,最重要的还是自己想如何你就能朝着哪个方向前进,脱离自身的桎梏。
如今三人都已经确定了自己要走的路,那便有了着落。
邹时初暂时可以摆脱邹家叔婶的剥削,等待私塾的入学。
邹时焰也可以放宽心,安心的在唐楚身边替她照看好酒楼。
王川就更加没有限制了,他孑然一身,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但如今被唐楚看重,与他们兄弟二人住在这宅院里,虽然不知道将来会被怎么安排,但邹时焰相信唐楚是绝对不会亏待王川的。
“好啦,咱们也歇够了,我去附近买一些东西,川弟,就麻烦你看家和照料初儿了。”邹时焰说道。
“邹兄放心,我会保护初儿的,你早去早回,身体要紧。”王川拍着胸脯保证道。
邹时焰回顾了一下两个房间中的布置,记下了缺少的东西,便转身出门了。
他此次要买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极为重要,主要是增加了王川的一应用品。
捏着手中的银钱,邹时焰在心里计算了一下,之前他已经攒了五两多银子,其中三两是初儿半年的束脩,为了王川治病花了一两多,现在就还剩下一两银子可以置办物品了。
邹时焰不由得叹气,这钱花的太快了,他怕自己挣的钱跟不上初儿以后读书的需求可就遭了。
粗略的数了一下天数,他来到唐东酒楼已经一个多月了,听说唐东自从改革以后,是每个月中旬发工钱,这么算来也快要到日子了,好像就是这两日的事。
邹时焰之前还在纠结是否要工钱,本来他与唐楚说好,他是来帮忙与学习的,只要管他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