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或快或慢的依照着他的方法呼吸着,一吸一呼之间,果然感觉胸内挤压的感觉在慢慢消失。
“二狗,你感觉怎么样?”有人看着这五十人里最弱的李二狗似乎摇摇欲坠便担忧地问道。
李二狗蜡黄的面容上绽开一抹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我感觉好多了,总教头的方法果真有效。”
他说的当然不是奉承话,而是真实的感受,当然了,其他人也有此感,只是对于体质最差的李二狗,这种方法的调节作用被衬托得更加明显。
其实,这种呼吸法教授给护卫队实在是大材小用。
此时的邹时焰并不知道,他多次在山林里与野兽搏斗奔跑而悟出来的调息法是多少人一辈子追求的存在,而现在却被教授给这些连武学之路都没有踏上的平凡人。
而这些少年们也并不知道,如此珍贵的呼吸之法会是他们永生之年都无法真正参透的,今天他们听邹时焰所言掌握的技巧不过是皮毛而已。
在不停的训练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成员们刚刚进入状态,就听到门外传来呼唤声。
“邹掌柜,是我,大柱啊,快开门呀!”敲门声由远及近传来。
邹时焰的训练不得不被打断,他吩咐少年们继续做动作,而自己则章大门口跑去。
门被打开,看见的是唐东酒楼的帮厨大柱。
“大柱,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还没有到饭点啊!”
为了供应这五十人的伙食,唐楚从唐东酒楼挑出一人,每日来到院中做饭,这也节省了不少人力物力。
可这还没到晌午,大柱就空着手过来了,邹时焰产生了疑问。
看着大柱焦急的表情,邹时焰忙问道,“可是酒楼里出了什么事?”
为了让护卫队有更多的时间训练,唐楚早就出示公告聘请账房了,经过层层的考核,终于留下来一位真正有能力的,而邹时焰也好安心在这里教授。
此时见大柱慌张的样子,邹时焰还以为是和上次一样,有人在酒楼闹事呢!
大柱是连跑带喘从唐东跑过来的,见到邹时焰就仿佛见到了亲人,他连忙说道,“邹掌柜,大事不好了,小姐被人围堵了!”
“什么!”邹时焰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只看见大柱的嘴再张张合合,却什么都听不到了。
邹时焰连忙稳住心神,又问道,“你再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来吃饭的客人说咱们少东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