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是大家族,可是他是庶出,所以分家以后,财产也少,在官路上的帮衬也少,赵氏所有的资源都集中在了嫡系一脉。
赵县令这些年兢兢业业才能到如今这个官位,家族的帮衬虽然也有,但到底微乎其微。
看着赵县令脆弱的笑容,唐楚又接着说道,“我倒觉得赵伯伯才干过人,要不然这些年随州也不可能维持繁荣昌盛。只不过,您缺的是一个机会,一个将一袋的僵局转换成活路的机会。”
“哦?那不知唐小姐想要什么?”赵县令问道。
“您所管辖区域内二十年的庇护,这二十年期间,我唐家所有的店铺,税务正常,但我要成为那里的商行行长,一但有新的商策推出,您要放宽执行……”唐楚一字一句的说道。
唐楚说了一堆话,但赵县令只记住了其中一句,那就是唐楚要成为商行行长。
要知道,这商行行长并不是民间推举出来的,而是由朝廷安排,最后走马上任,人选则是当地的商户,普通的商户还不行,必须得是大商户。
商行行长的位置炙手可热,原本都是由首富之人担任,但也有一些人与官府勾结而强取豪夺,至于为什么大家都热衷于做这个行长。
那是因为,不论是在商路上还是在县城里,商行行长名下所有的商铺,税务减半,每每有活动,也是商行行长进行策划,操办。
每个商铺所占领的市场份额,开分号等等,一切的一切都要受到商行的限制。
因此,得到商行行长的职位,对她来说至关重要,不仅仅是表面上看着威风而已,各种利益往来实在是太多,而这也有助于她唐氏商业版图的扩张。
唐楚的话听在赵县令眼里,只觉得这个丫头实在是野心太大。
一个县城的商行行长,她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再者说,就算他给了,唐楚能接的住吗?
其实如果真的当上了云州的县令,虽然都是平级,而不是高升,但要比去其他地方强得多。
一来云州与随州同在江洲城,各种方言以及百姓的生活方式都差不多,管理起来也可以用相同的模式。
二来,云州矿产资源丰富,他到了那里何愁银钱?
三来,如果在云州待过,以后去京城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毕竟云州可是有名的官员之乡,不少退去的官员们都是从云州起源的。
可是,如唐楚所说,他缺的就是一个机会,但这个机会又在哪里呢?
唐楚笑了笑,又抛出来一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