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一对牛玲般的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邹时焰。
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偏远县城竟然能有人对军事如此了解,真是天赋异禀,毕竟听说对方连随州都是第一次出,可想而知,更没有途径知道边疆的事情了。
姜公子看着两个手下的神情就已经知道眼前的邹时焰已经说出了真相。
他越来越认真了,又继续问道,“可是朝中不少大臣都是主张议和的,毕竟我天启的老百姓还需要休养生息。”
谁知,邹时焰却哼了一声。
“不行,如果议和的话就是代表咱们怕了,以后其他的国家只会消停一段时间,不久之后就又会打仗,打一次就收下我们一个县城,慢慢的,天启就会被几个国家瓜分掉,这样只会走上绝路。”
邹时焰看向姜公子,神情凝重,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桀骜,“唯一的办法就是,以战止战!”
以战止战?姜公子口中喃喃。
“只有以更勇猛的办法回击,让其他国家知难而退,趁着战争时一边打仗一边恢复生息,两不耽误。”邹时焰继续说道。
“邹兄,这句话你可说错了,自古以来为了打仗养军队,有几个国家不是几乎把活路都掏空,最后不得已搜刮老百姓才能供应上军队的!”姜公子失笑道,只觉得邹时焰这句话乃是纸上谈兵,丝毫没有用处。
其他几个侍卫也笑了笑,并没有嘲笑的意味,只是觉得邹时焰一个没有去过战场的人分析的头头是道,但多少有些偏颇。
唐山原本听的聚精会神,越发的佩服邹教头,不但能文能武,还懂国家大事,心里顿时生了敬佩,现在看到这些人在笑邹时焰,心里极其的不爽,一双眼睛也瞪了起来。
邹时焰没有恼火,只是淡淡的说道,“那是他们无能!”
一句话,明明声音并不大,轻飘飘的,却让人震耳欲聋。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姜公子的笑容还挂在脸上没有撤去,呼吸停滞了一下,嘴巴略微张开,不可置疑的看着邹时焰,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大胆。
“大胆!”一个侍卫动怒了,还没等姜公子发话,举起刀剑就要动手。
邹时焰捡起一个石子打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上,那侍卫吃痛的叫了一声,就单腿跪在地上,手里的兵器也掉落在了地上。
其他人纷纷去看,只见上面只有红色的印迹,在慢慢变青,却没有转动不能。
被石子打痛的侍卫不可置信的看着邹时焰,用石子打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