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摸上他的脸,轻轻用拇指擦掉快要干涸的一点血渍,语气如常,“好了。”
天鹤阁一众:“……”
活见鬼了啊,有人竟敢摸他们家九爷的脸!
乔九心头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立即道:“你又占我便宜。”
天鹤阁一众:“……”
卧槽“又”这个字用的好可怕!简直藏着某些不得了的东西!
“我是在给你擦血,”谢凉教育他,“少爷我可从没这样给别人擦过脸,你得感恩。”
乔九完全不买账:“我还从没让别人这样摸过脸呢。”
谢凉道:“那咱们扯平了。”
乔九盯着他:“你就是在占我便宜。”
谢凉道:“你要是非觉得吃亏,那我让你摸回来?”
天鹤阁一众:“……”
我的娘,这是谁啊!
谢凉见乔九眯眼,不等他作出别的事,岔开了话题:“劳驾让他们把院子收拾一下,我朋友看见了会害怕。”
乔九想起先前那几声惨叫,看看小心翼翼扒着房门往外暼的几个脑袋,又看了看面前的谢凉,问道:“你不怕?”
谢凉道:“我还好。”
他听见身后的开门声,便把暗器还给乔九,转身回屋把那几个脑袋按回去,告诉他们等一会儿再出去。
窦天烨见他跟没事人一样,震惊道:“我去你竟然不害怕!”
方延道:“大佬果然就是大佬!”
沉默寡言的江东昊也没忍住给了一句:“你真不怕?”
谢凉道:“我见过比这更惨的,习惯就好。”
窦天烨几人一齐惊悚地看着他。
谢凉解释道:“我父母离异,母亲一直在国外,我放假都会去看她,顺便也会四处玩玩。”
窦天烨几人:“所以?”
谢凉道:“我赶上过两次恐-怖-袭击。”
窦天烨几人:“……”
哥们你当初会跟着我们一起穿过来,好像真的不全怨我们啊!
天鹤阁的人办事效率很高,不过多时便将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若不是窗纸没办法换,上面依然带着血,根本就看不出这里发生过混战。
因为太晚,乔九便没停留,和谢凉打声招呼,带着他的人走了。
经过这一闹,窦天烨几人都不敢自己待着,尤其只要一想到院子里刚死过人,他们就瘆得慌。于是在谢凉说出要回房睡觉的时候,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