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就不太会露馅。还有就是吊死时或许是故意把绳子往后挪了挪,导致她的舌头吐出来,死状恐怖,丫鬟们都不敢细看她的脸,这才能顺利瞒过去。
他们当时离大床有两步的距离,没闻到香味,而纪母应该是抱着她哭过,身上沾了点味儿,便被他们察觉了。
说到这份上,谢凉就懂了。
他问道:“刚抬出去的那个是纪姑娘?”
凤楚点头:“应该。”
纪家众人都是一惊:“什么!”
凤楚道:“因为屋里没能搜出纪姑娘。”
纪母急得不行:“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桃人呢?”
“我也只是试着猜一下,”凤楚道,“那个人第一步把小姑娘弄进来,等纪姑娘回来就制住她,学着她的声音把丫鬟打发走,然后把纪姑娘易容成盼兰,吊死找来的小姑娘,等到事发后屋里乱起来,便拉着点了穴道不能说话的纪姑娘混入人群跪着一起哭,再适当地点下纪姑娘的睡穴装作晕倒,把人架走。”
“而真正的盼兰可能事先知道一些事,也可能完全无辜却被擒住,一直被藏在她自己的屋里,”他继续道,“等纪姑娘被扶过去,那个人就杀了盼兰,装成殉主的样子,然后把纪姑娘带走了。”
纪母急忙道:“带去哪儿了?”
凤楚道:“这得看他们的动作快不快。”
要是不快,人就还在缥缈楼里。
要是快……那就应该是混出去了。
没过多久,负责去门房的人便折回了,说这个功夫进出的大概有十多个人。
今日是寿宴,且还没到开席的时候,有不少宾客才刚来。他们没得到楼主的吩咐,自然不好把人轰走,而已经来的宾客得知出事,都知道寿宴办不成,有几个不爱凑这种热闹的便知情识趣地离开了,他们也不好拦着。
纪家众人的心都是一沉。
如今片刻都耽误不得。
纪楼主连忙吩咐手下加强守卫,只许进不许出,然后亲自赶去前厅向宾客致歉,让他们暂时留下,接着一面让儿子去查离开的都有谁,一面带着人在整个缥缈楼里搜人。
剩下的就是等消息了。
凤楚和缥缈楼的关系再好,但身为外人也不便跟着一起搜人。谢凉自是更不便跟着,他见乔九不耐烦在后宅待着,便回到了前厅。
宾客已知事有蹊跷,只是不知具体细节,都在议论纷纷,做了各种猜测。此刻见谢凉进门,有些人便好奇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