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玄觞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松点,我说过张英不会有事的。”
听着蔺玄觞的话,拓跋濂渐渐放下了心,看着昏过去的张英叹了一口气,道:“才说要保她周全,现在就遇到了这么个事。”
这次蔺玄觞没答话,牵着沐云歌的手朝着南府走去。
次日清晨。
拓跋濂和张英知会了一声后,早早地就离开了南府。沐云歌看着饭桌上没有拓跋濂的影子,差异地问道:“拓跋濂呢?是还没醒吗?”
“早就醒了。”
张英说着,神色有些失落,左手微微握拳,道:“今早鸡才打鸣他就起了,现在估计已经到了花楼了吧。”
“花楼?”
听着张英的话,沐云歌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火,道:“怎么还去花楼?不是都说好了的吗?有什么事大家商量着帮他。”
或许是不想激起沐云歌和拓跋濂之间的矛盾,张英替拓跋濂争辩道:“花楼里的那个台柱子是他的人,他要过去打听那个组织的一些事情。”
沐云歌不傻,看得出张英这么维护拓跋濂的用意。也不好再说什么,狠狠咬下一口鸡腿肉。
不管怎么说,这个她就是咽不下啊。
蔺玄觞见状又给她夹了一根鸡腿,道:“云歌,多吃点。”
“你自己吃就好了,不用管我。”沐云歌说着,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她吃再多的鸡腿,也照样该心烦还心烦啊。
正吃着饭,却听有人来报,说圣上驾到了。
沐云歌惊得一口鸡肉险些把自己噎到,急忙喝了口茶顺了气,问道:“这么早,圣上来南府做什么?”
而且现在北域的人还在虎视眈眈,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出宫了,也不害怕半路遇到有人使坏的吗?
但她问蔺玄觞也没有用,因为蔺玄觞也和她一样想不清楚,摇了摇说道:“别管圣上来是做什么的,先去接驾才是。”
“不用接了。”
圣上威严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道:“别紧张,朕就是来看看阿英的。”
说着,他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问道:“南域的二皇子,朕的好驸马怎么不在?朕可还有事想要和他谈谈。”
听到圣上提起拓跋濂,张英干咳嗽了一声,道:“濂他最近有事要忙,所以很早就离开南府了。圣上想要和他说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传达的。”
圣上闻言一挑眉,道:“是吗?可朕怎么听说那个拓跋濂好像最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