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沐云歌将此事捅出去,别说受人爱戴,就连这一身乌纱顶戴都保不住。
“你这疯妇,着实嘴硬的很,本官今日且先不与你计较,待到来日过堂问审,定让你将所有的罪状一一招来。”
易元枫没料到沐云歌口齿突然如此凌厉,心中难免忌惮,可又不想失了体面,强撑着耍了一通官威,灰溜溜地带着人跑了。
沐云歌却看得直笑,县太爷紧张得嘴都哆嗦了,还敢说自己刚正不阿问心无愧,当真是不要脸中的极品。
“表妹,这番你可是害苦了我了,是你说那继女是个胆小怕事天生愚钝的主儿,我看口齿伶俐得很嘛!就连我也无力招架”
易元枫在沐云歌夫妇二人面前吃了瘪,心中着实不痛快,出了牢门,直奔着沐家去了,一见着李氏,噼里啪啦是一顿发泄。
“什么,竟然连表哥你也.....那对狗男女真有种,我今儿便豁出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李氏一听沐云歌在牢里非但没有受到半分折磨,还十分悠哉,鼻子都要气歪了。
又想起自己女儿被抬回来时昏迷不醒的可怜样儿,一时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两人剁成肉馅儿。
“既然表妹有法子,那还是请自行解决吧,我就先告辞了。”易元枫乐得“借刀杀人”,自是不会阻止。
“等着!我一定会让那对狗男女知道什么叫厉害。”李氏正在气头上,也没管自家表哥说了什么,从院子里挑了两个刁钻跋扈的老嬷嬷,带在身边,一路往大牢去了。
“哟,您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啊,县衙的大牢一天都能来好几次。”沐云歌见了李氏,面上一丝惊讶也瞧不见,似乎早就猜准了她会来。
“如玉啊,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如此心狠,竟然将亲妹妹吓晕在牢里,要不是狱卒大哥们好心,将人抬回了门口,这会儿恐怕都已经出了人命了。”
李氏见了沐云歌便是一顿哭嚎,一边抹眼泪一边指责她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您这话说的可是不对,那些老鼠明明是沐云雪为了吓我专门差人抓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勾当,怎么能赖在别人身上呢?”
沐云歌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扯着嗓子厉声反驳。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如雪从小就胆儿小,心地又善良,断然不会做出此等恶毒之事来,定然是你买通了狱卒想要谋害自家姐妹。”
李氏大声嚷嚷着,唾沫星子喷了一地,吓得沐云歌连连退了好几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