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想问就问,不用遮遮掩掩。”拓跋濂抬头看到他的目光,笑了笑:“父王不同意我将太子之位让给皇兄,但又不肯告诉我原因。”
“所以你和南域王争论了大半天?”蔺玄觞猜测道。
拓跋濂摇头苦笑道:“他是为父王,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跟他争吵。这大半天,他好像在跟我打哑谜。”
想着刚刚在宫里的遭遇,拓跋濂竟然有些希望是争吵。因为南域王的暗示——或许是暗示吧,他根本没有领悟明白。
“打哑谜?”蔺玄觞有些不解:“什么哑谜?”
但拓跋濂不准备说出宫内发生的事情,蔺玄觞问了一次得到拒绝后,便也没有再过问此事。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远没有这么亲密,更何况还隔着中原和南域的身份关系。
既然不说,就是不想让人插手介入,那他的确没有知道的必要。
可蔺玄觞不问了,拓跋濂却抬起头来看着他,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跟着胶着起来。
当沐云歌冲好糖水回来时,敏锐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小心地观察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本想着问问张英,却发现张英已经睡着了。
她将目光落到了蔺玄觞身上,不过很快她就察觉出这个想法并不高妙。
“既然回来了,就先吃饭吧。”沐云歌放弃了问清楚的心思,将碗里的糖水喂给了张英:“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还是说你们也想晕倒了让我喂糖水?”
“别说,还真想。”
蔺玄觞恢复了常态,笑嘻嘻地和沐云歌说着玩笑话。
见此沐云歌也就放下了心,看来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然蔺玄觞根本不会有心情跟她开这种玩笑。
沐云歌自诩了解蔺玄觞,却忘记了蔺玄觞最会掩饰了。
喝下糖水的张英很快就缓了回来,本来身体底子也好,再多吃点饭,天还没黑就又恢复了往日生龙活虎的模样。
“云歌,我们出去转转吧。”
“你又要去哪儿转?”沐云歌拍了她的背一下:“刚恢复点力气,就又想着出去玩。要出去,也得明天。”
张英嘟起了嘴,一脸的不高兴:“可在这驿馆住着也太无趣了。等等,小逸呢?怎么没见到他?”
仔细想想,好像从踏入南域开始小逸就不在他们身边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一人突然不见,居然现在才有人察觉。
要是什么无关轻重的小人物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他们天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