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着头,怎么自己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房间呢。
自己当时在下边困得都不行了,心里七上八下的矛盾的很不敢上来睡,虽然是两室一厅,可毕竟文医生他是个男的。好像,自己后来困的不行了,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一样,其他的就不记得了。
难道自己迷迷糊糊的上来了,想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啊…………”再一看时间,彦琳惊叫一声跳下床去,冲出去直奔洗手间,时间要来不及了。
“早啊!”文涛正在洗手间刷牙,洗手间分两层,外边是洗漱的地方,往里有个门隔着是洗手间跟浴室。
彦琳急忙刹住身形,看到文涛,愣了一下,当文涛把口中水吐出去跟她说话,小护士才反应过来。
“腾”脸红了起来。
“我已经完毕,你用吧。”看着他的样子,文涛心里忍俊不止,不过还是控制自己让自己没有笑出来,如果自己一笑恐怕小护士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毕竟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要习惯,所以用手巾擦了擦,将自己的牙具放好很平淡很正常很大方的走了出来。
彦琳身体僵持在那了有二十秒,看着文涛进入自己的房间,她急忙冲进去,将门关上,整个人无力的靠在门上,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其实彦琳起的并不晚,就是她收拾好了下去,也只是八点而已。只是她以前习惯早起,先到诊所来。
再见文涛,文涛没有一丝异样,这也让彦琳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渐渐开始适应起这新的不同的工作合租生活。
接下来的几天,彦琳渐渐开始习惯,其实文涛也在习惯,只是他的定力足够让人看起来好像他根本没有什么感觉,很镇定。
不过生意倒是一天比一天差了起来,在人不惹到自己头上的时候文涛很平和很随和,尤其是跟普通人。可有一点,当文涛穿上白大褂,坐在那里,虽然他的证件都是办的,当然,都是百分之一百真的。可他的学识不是假的,他比一般的医生把治病只是当成上班的工作不一样,当他坐在那里给病人看病的时候。
他就会有一种坚持,不遵医嘱者不治,更加不会为别的原因改变自己,就如同他几次把几个要买药或者领着孩子来看病的人撵出去一样,因为他们只是一些生活习惯,或者不是病,却非要打针吃药。而且当医生时,他说话绝不容许反驳,可以询问商量却不允许反驳,这方面比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还固执。
而且他对病人开药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