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想拜师,不是什么大错。
“他不是很想跪着吗,我让罗震枫让他的双腿在以后七天内,只能跪着。”文涛说完,发现彦琳虽然没说,但是表情有些不解,看来她还没明白过来,文涛解释道:“首先,你仔细想想他说的那些话,先不说那些话是感人还是恶心,你去想他说的话就会发现。他是早有准备,根本不是什么发自真心,他是在对我们诊所的行为以及我这段时间看病的风格,猜测我的心里怎么想的。”
“他肯定研究了我治的那些病人,知道我的医术很特别很有效果,而且现在这么好的出名机会我都一直无动于衷。所以他猜测我是那种愤世嫉俗,拥有神奇本领但是又对社会对医院很是愤恨的那种人。而我的收费,便宜到没什么利润,说的好听点,如果我们真的是靠这些为生存的话,也仅仅是能维持诊所的正常运转,甚至出点问题连员工的工资恐怕都没有。根据这些,他认为我是淡泊名利,是那种为了理想而去做事的人。”
“可以看出来他是早就费了不少心思在上边进行研究,至于他的具体目的是为了下一步制造噱头出名,还是想真的想学医术做什么,我也懒得理会。当然,最后决定让震枫将他扔出去,主要还是他那句威胁。”
“威胁哦!”彦琳道:“文医生是说他说的那句,如果不收他做徒弟,他就一直跪下不起来。”
“对”
彦琳不解的道:“这句是威胁吗,电视剧电影里边都这么演的啊!!”
文涛被彦琳逗笑道:“那是电视剧电影,你听过有谁真的跪在那里不起来的吗,还有,就算他真有大毅力可以不起来,甚至跪死在那里。但是,这是什么,难道因为他这样,我就一定要听他的。这种话里的潜台词就是一种威胁,你如果不答应我,我就怎么怎么样!!很多人把这个当成是决心,当成是什么什么,你不怎么怎么样,我就怎么怎么样,在我看来,这就是**裸的威胁。”
“哦!”彦琳再次点头,好像明白了一些,不过还是不能完全理解文涛对于这种一直被视为有决心有毅力的行为的诠释。
平时文涛说话显得很简单,最重要的是,跟一些无关简要的人,有事情他从来不去解释,更懒得跟他们多说什么。就像刚才的徐国庆,他刚一说文涛的心中已经想到,不过文涛并不会去说出来,他那种人不值得自己多说。
当然,如果彦琳有什么不明白的,文涛会细心给他讲解。
“哦!”彦琳这才明白,文涛把这个而已解释,后边他那种把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