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了一下方向,是胡同里发出来的,现在隐隐地还能听到里面的哀嚎。
子鹰把自己那匹马交给卫骅,背着小月便走了进去。
一边走一边碎碎念:“Whatthehell!妈卖批的!这屌毛怕是欠干哦!”
他现在很不爽。
真的很不爽。
不爽得想打人的那种不爽!
那以前,是,美女都不是他的,他懂~,问题不大。
他好歹能看是不是嘛!
到了盛夏之日,往大街上一站,有一大片白花花的美腿如琼瑶玉露一般滋润着他干涸枯寂的心。戴上眼睛,拉上个把狐朋狗友,勾肩搭背行走于服装店之间,便能欣赏遍全天下一切诱人的美。
而现如今!
现如今!
美女不仅不是他的,甚至连看都看不到!
他这是出了和尚庙然后进了阉人所吗?!
而在他最最悲愤的这个档口,居然有人胆敢学他讲话!
“老子要恁死他!绝对要恁死他!”
又往里走了几步,过一个转角,登时见到了一群人。
而那道声音就是从这一群人里发出来的。
子鹰当时就想发作了。
可是看清楚实际情形之后,准备好的怒喝却被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这是······”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把小月抱入怀里,遮住她的眼睛。
也许,他的那个年代,经常开玩笑说饶我一命,所以子鹰习惯性地以为,这便就是一句玩笑话,可他没想到,这次,真的是求人饶命!
只见昏暗的小胡同里,一个中年人浑身是血地软倒在地上,边上四个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对着他往死里踩踏,每一脚下去,那人的身子都会有明显的变形。
鲜血遍地皆是,不光是口部,手上、脚上、背上、腰上几乎全是血淋淋的伤口,每踩一脚便迸溅一丝殷红出来。
那四个中年人手执四种不同武器,有刀,有剑,有锏,有挝,那个拿着挝的,一边踩还一边用挝刺他。
那是一种不常见的武器,整体就是一根棍子,但是首段有一个鹰爪一般的铁器,一插一拔就能带一块肉下来,可见这手段是有多毒辣!
子鹰看不下去了,怒吼道:“你们快住手!”
那个持挝的中年人似乎愤怒异常,见子鹰突然蹦出来,眼睛顿时就红了:“你和这狗贼是一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