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当时在场却不出手相救而生气。天知道,他对那天的事有多后悔,后悔自己晚到了一步,被风泽那小子抢了先。
要是那天他及时赶到,沈千沫与风泽就不会相识,也就没有日后他这么多次的拈酸吃醋了。
一品轩小巷?沈千沫想起来了,那时她被几个地痞轻薄,风泽出手相救。初见风泽时自己太过震惊,脱口而出叫了一声“袁烈”,想必就是那时被孟元珩听到了。
“这么说,当时你也在场?”沈千沫问道。
“嗯,只是本王晚来了一步。”孟元珩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见他愤愤不平的模样,沈千沫不禁莞尔。这家伙倒是挺上心的,自己就那么一次脱口而出的叫唤,他却记到现在。可是她该怎么向他解释呢?
“风泽跟袁烈长的很像,而袁烈……”沈千沫顿了一下,继续说道:“阿珩,我只能跟你说,袁烈他……是不属于这里的人,而我,曾经跟他是同事。”
的确已经是“曾经”了,那个时代,她可能再也回不去了。沈千沫沉浸在自己思绪里,一时有些伤感。
虽然孟元珩不太清楚“同事”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可是他却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沈千沫和那个什么袁烈一样,是不属于这里的。其实他早就怀疑,这个女子太过特别,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
他忽然感觉到了浓浓的不安全感,猛地将沈千沫紧紧拥在怀里,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声音微颤的说道:“沫儿,不许你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离开我。”
甲板旁的舱门内,风泽席地而坐,仰头靠在舱门上,闭上眼,掩去了眼底浓重的伤痛。
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初见面时,沈千沫对他的态度会如此亲切,为何自己被关在牢里时,她会假扮墨心帮他查找真凶。原来,只是因为自己与她的某位故人长的相像而已。
他苦笑了一下,拿起酒壶,仰头喝下一口烈酒,冲洗自己心中的满腹苦涩。
经过十来日的航行,战船终于停靠在苏州码头。
因为有司徒恭提供的晕船药,再加上孟元珩的百般呵护,回程时沈千沫的晕船症状倒是并不明显,虽说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精神尚可。
迎接他们的马车早已在码头等候。沈千沫推着孟元珩的轮椅,缓缓走下战船。
司徒恭已经决定开始为孟元珩解毒,所以这段时间孟元珩不能再使用内力,暂时只能以轮椅代步。
“小姐!”一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