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大晟朝,娶妻和纳妾当然是不同的。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着急解释这一点,只是下意识的想要告诉沈千沫,自己并未娶妻而已。
孟元珩却在心里暗自冷笑。只有他知道,你陆子卿要是纳了妾,不管你如何解释,如何表现,他的沫儿,你是永远都没有发展的机会了。
因为,沫儿她要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哼,就算跟你陆子卿说了,你也未必能做到。
回去时,孟元珩自然不会放过能够和沈千沫单独呆在马车上闲聊的温情时光,于是他坚持送沈千沫回府。不过碍于煊王府的马车太过高调,沈千沫便让马车在离国公府不远处的一个街角停下。
她可不想再发生像上次那样整个国公府的人都出门迎接自己的情况,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
临别时,孟元珩依依不舍,紧紧抱着沈千沫不肯放手。沈千沫心里明白,自己刚才拒绝完婚的举动让他感到了不安。这些年以来的病痛折磨和孤独封闭,让孟元珩的性格变得很是缺乏安全感。可是为了他的身体康复着想,这个狠心她必须得下。
沈千沫轻拍他的背,柔声说道:“阿珩,每过十日,等要取小乖血的那天,我便会去煊王府看你,还有,我会继续每日让何清送饭菜去煊王府,你记得一定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嗯。”孟元珩知道,沫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放开她。他觉得自己现在中的不是寒毒,而是一种叫做“沈千沫”的毒,一旦拥有过她的美好,便再也忘记不掉,停止不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脸,她的唇,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消除自己心中隐隐的不安。
待沈千沫好不容易哄完孟元珩这个缺乏安全感,对她撒娇不肯放手的大孩子,回到国公府时,已是掌灯时分。
一走进风荷院的门口,小乖白色的身影便如箭一般的飞入沈千沫的怀里,抬起头,两只泛着莹莹碧光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似乎是想她了。
这几天,她忙着查案验尸,忙着照顾孟元珩,的确是有些忽视它了。抚摸着它腿上一道浅浅的伤疤,这是上次取血的伤口。而这样的伤口,接下来它的身上还会再多出十几道。想到此,沈千沫顺了顺它背上洁白的毛,有些心疼的说道:“小乖,辛苦你了。”
没办法,为了孟元珩的身体健康,也只能让小乖吃点苦了。
小乖呜呜的叫了几声,凑上她的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