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他愿意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
至于墨家可能忠于前朝谋逆之心什么的,他可以完全抛在脑后,不予理会。
心里一惊,陆子卿忙压下这种可怕的想法。可是他的手还是不听大脑指挥的摸出手帕,打算递给沈千沫,让她可以擦拭额上冒出的细密汗珠。
就在此时,孟元珩清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陆大人在煊王府门口守了这么久,现在人已经被你们带走,你是不是也该回去复命了?”
陆子卿不动声色的将手帕藏回袖袋,转身对出现在府门口的孟元珩弓了弓身子。
“打扰了,下官告退。”
临走前,陆子卿对沈千沫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当是告别。
沈千沫也对陆子卿点头示意,目送他离开后,便走到孟元珩面前,见他脸色十分难看,想必也定是为了墨青山之事担忧。
“沫儿,我们进去吧。”孟元珩牵起她的手,抬头对她说道,语气带了几分凝重。
“嗯。”沈千沫接过长东手中的轮椅,推着他缓缓走进王府。
径直来到书房,发现云翳和闻人渊也在。见二人进来,闻人渊对沈千沫行了一礼。
“见过王妃。”
云翳也难得表情肃然的对沈千沫打了个招呼,继续他刚才未说完的话。
“那墨寒山已经失踪了20多年,想必早已改名换姓,改头换面,人海茫茫,要找到他并不容易。卧云山庄的影卫已尽力在追查,不过暂时还没有确实的消息。”
闻人渊随后禀报:“属下这几日发现珞王府的刑师爷与一名神秘人偶有联系,只是此人行事极为小心谨慎,属下一时还未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神秘人?沈千沫心念一转,莫非此人就是墨寒山?
云翳也接话道:“这个神秘人莫非就是墨寒山,或者是跟墨寒山有关的人?孟天珞对煊王府是除之而后快,墨寒山更是对墨门恨之入骨,他二人倒是极有可能联手。”
“就算找出了墨寒山,对洗脱义父的罪名并无任何用处。”沈千沫微微皱眉,“杀人凶手的罪名容易洗脱,可是私藏前朝皇帝玉佩的罪名却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没错,这个才是明德帝真正忌惮的原因。
“那个殷湛不是早就脱离墨门了吗,为何义父还会藏着他的玉佩?”沈千沫很是不解。
“这玉佩根本不是义父所藏,当年殷湛离开墨门之时,这玉佩自然也随他一起带走了。”孟元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