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照常与其他皇子一起读书识字,可是他的心智,却完全没有长大。
几年后,这种现象就更加明显了,其他皇子一个个身心成长,成熟懂事起来,而孟天璘的心智,却永远被定格在了八岁那一年。
宫中御医众多,其中不乏医术高超者,然而对于孟天璘的病症,却是全都束手无策。
“没错,天璘他救了我。”孟元珩将沈千沫轻拥入怀,下巴磨蹭着她头顶的青丝,闷声说道:“那时,要不是他拽我下马,说不定我就像那匹马一样被河水冲走了,又或者也会变得跟天璘似的,永远也长不大。所以,我欠他一条命。而他会变成这样,我有责任。”
“阿珩,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沈千沫环住他的腰身,轻声劝解道:“日子还长,总会找到办法治好天璘的,相信我。”
沈千沫也和司徒恭、百里笑他们研究过孟天璘的病情。在沈千沫看来,孟天璘的病症应属于轻度弱智,如果能够排除遗传、产前损伤、分娩时产伤等先天因素,确定是后天因素导致的话,治愈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对于治疗这些精神性疾病方面是比较落后的,所以对于孟天璘的病症,他们一时也想不出有效的治疗方法。
“上次曾听司徒先生提起,天山掌门玉虚老人座下大弟子,人称“医仙”,待天璘身体好一些了,咱们便带他上天山去看看,如何?”沈千沫在孟元珩怀里仰起头来问他。
“嗯。”孟元珩搂紧怀中人儿,深呼吸了一下,直到鼻尖传来那熟悉的淡淡馨香,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
孟天璘服了安神散,估计会睡上一天。孟元珩吩咐严漠派两名暗卫看着,便和沈千沫一起出了房间。
“阿珩,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沈千沫挽起孟元珩的胳膊,朝他温婉浅笑。
得知了孟天珝弑父夺位一事,她知道他的心里并不好受,或许弹琴对他来说是一个纾解心中郁结的方法。
孟元珩低头看向身边清丽婉约的女子,眸中的阴霾渐渐褪去,温暖而宠溺的笑说道:“自然好。”
沈千沫的用意,他岂会不明白。有如此体贴善解人意的妻子相伴左右,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不多时,两人下榻的小院内便有悠扬的琴声流泻而出。
沈千沫坐在院内石凳上,单手托腮,嘴角含笑,安静的看着不远处正在抚琴的男子。
园内柳絮纷飞,落英缤纷,男子白衣白发,英挺俊美,凝眉垂眸间,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