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南宫翎幽幽叹了一声,有些头疼。这前脚圣旨才刚下来,温玉燕就找上门来了。
他才到京州不足一个月,这瘟神真的就是接踵而来,避都避不过!
阿问道,“王爷,要不先回绝了?”
“不用了,让她进来吧。”他要是拒绝了,反而要惹的刚结交的温大人不高兴。如此一来,反而得不偿失。
小厮得了命令,飞也似的跑了出去。南宫翎来到书房,将阿留在外头守着,等着温玉燕过来。不多会儿,小厮已然领着温玉燕来到南宫翎的书房前。温玉燕晲了一眼守在门外的阿,冷哼了一声,接而一脸傲慢的推开了房门。
屋内,南宫翎正于桌案前提笔作画。温玉燕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自己父亲的书房里。那时候,南宫翎送了父亲一幅山水画。那幅山水画落笔有力,潇洒脱俗。温玉燕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被南宫翎的才华给吸引了。
她转身,重重的关上了房门,“王爷真是好兴致。”语气里充满了酸味。南宫翎扔下了笔,看向她。
“本王的燕儿怎么来了?”
温玉燕缓缓来到书案前,只看到书案前摆着一张宣纸,上面才画了一只小鸟。只是那只小鸟正扑打这翅膀,地上有几只虫子,看着像是在争什么东西一样。但是只有一只鸟,争个什么劲?温玉燕抬手,食指轻轻拂过那只鸟儿。
“王爷画的这是什么?”
“依燕儿觉得,本王画的是什么?”南宫翎伸出双手,从背后抱起了温玉燕。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上,鼻翼轻轻的划过她的耳垂。热气扑打上来,让他们彼此间的身体骤然升温。
温玉燕皱了皱眉眉头,推攘道,“请王爷放开玉燕。”她淡淡说着,然后转过身去,看着他说道,“王爷是不是该向玉燕解释下,江州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闻言,南宫翎放开了她。
“怎么,我们燕儿又生气了?”他顾自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准备继续作画。温玉燕见状,气的拨开了他的手。于是,南宫翎手中的毛笔顿时被拨飞,宣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墨水痕迹。方才画的那只鸟,也在顷刻间被毁掉了。他垂下眼睑,眸光变的冰冷。
“王爷的宏图大志燕儿一直都明白,若是王爷说为了日后而娶苏家小姐的话,燕儿尚可理解。可是,王爷和余家小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讥诮的质问着,那一脸的高傲,像是孔雀窝里面独有的一只母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