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吃土的份。
老实说朱由榔确实有些心里发痒了。
他又动了御驾亲征的念头。
但臣子们一再劝阻,表示朝堂缺不了陛下,请陛下三思而后行。
朱由榔又考虑到一碗水端不平的事情,毕竟他不管选择从哪条线进攻,另外两边难免会有想法。
所以他最终还是选择留在南京。
毕竟太子大病初愈,还没彻底好利索。
这种时候朱由榔把责任全部推给太子,让他监国承担责任确实不合适。
处理国事看似简单,但是真的做起来才知道其繁琐繁重。
太子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只是还需要时间积累经验。在这个过程中朱由榔肯定是要以身作则来指点一番的。
揠苗助长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值得欣慰的是在文安之退居二线后,张煌言站了出来。
他成长和适应的速度很快,如今不仅兼着兵部尚书的职务,内阁的事宜也由其全部处理。
他跟韩淼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配合的天衣无缝,也免除了朱由榔许多的烦恼。
有这样一个左膀右臂在,朱由榔不会每日批阅奏疏到半夜。
二人会事先把重要的奏疏理出来交给天子御览,至于一般的他们会票拟批红好。
对二人朱由榔是充分信任,只偶尔抽出几份看看。
司礼监和内阁相互制约,这个制度还是很完善的。
朱由榔要做的就是适当的时候出来调和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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