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将军,这个余新信得过吗?”
朗廷佐毫不犹豫的问道。
“哈哈,总督大人真是快言快语。”
施琅和声道:“总督大人是怕余新是诈降吧?”
其实朗廷佐有这个顾虑也很正常。
毕竟这关乎到数万士兵的身家性命,也关乎到朗廷佐的项上人头。
朝廷可以准许他一次失利,不可能接受连着两次惨败。
如果朗廷佐攻打镇江失利,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会被逮拿进京问罪。
很有可能朗廷佐会因此人头落地。
所以对朗廷佐来说,攻打镇江必须有必胜的把握。如果没有把握朗廷佐宁可去攻打。
“然也。”
“这倒也简单,末将可以充作先锋。如果余新是诈降那么最多不过折损末将所部,总督大人可以拿末将来顶嘴。”
施琅说的云淡风轻,朗廷佐听了却是尴尬无比。
“咳咳,本督不是那个意思。”
哪怕他心里真的是抱着这个想法也不好直接说出来。
毕竟他还要和施琅共事,不能让施琅觉得他是一个冷酷无情随时可以抛弃属下的上峰。
“总督大人即便是这个意思也没有关系。末将可以来担这个风险。”
施琅气定神闲的说道:“因为末将相信余新不是诈降。”
施琅之所以这么肯定完全是凭感觉。
或者准确点说施琅认为余新跟他是一类人。
长期和余新的共事,施琅对余新的性格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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